“……那,荡秋千?”
秋千还是想要,可是殷无执网破坏他所有美好,再也不想体会次。
“还是不要啊。”殷无执左右看看,真是作孽,把所有椅子都挪
“再做副。”殷无执说:“要新。”
“……是。”
无人打扰时候,丧批总是睡得特别香,这种香甜酣睡往往能抵上几日虚假睡眠,睡罢醒来,不光觉得精神好,连骨骼皮肤都好像跟往日不样。
可惜……
他这日要上朝。
长得真好。
殷无执伸手,点下他洁白鼻尖。
还好,殷无执不是香膏,也不是蛋羹,是他真真正正在意东西。
姚太后究竟对你做什,说什……
殷无执在龙榻旁蹲下去,拉过他长发压在下巴下,嗅着那幽淡甜香,早晚有天,他会解开姜悟心结,让他明白这世上,其实还有很多东西值得在意。
其实桂花膏并不是第个被这样对待东西。
蛋羹也样,明明很喜欢,可被逼着吃别也无所谓。其他不喜欢人,不喜欢事,被逼着做也无所谓,就算是会抗议,但发现没有效果之后便会躺平。
不做无意义挣扎。
“世子爷。”身边传来动静,是齐瀚渺:“这事儿还是交给婢女做吧。”
他说是姜悟头发。
权势美人,包括几乎每个人都会有口腹之欲。
好像都无所谓。
他坐在龙榻边,细心地为他熥着长发。
倒也不是全部都无所谓,他心中还有殷无执,哪怕他希望殷无执厌恶他讨厌他,可这世间,至少还有他在意东西。
这就还有希望。
上完朝回来,姜悟便又萎。
殷无执迫不及待地跟他说:“臣寻人新做副腰筒。”
丧批已经明白腰筒是何物,他兴趣缺缺,回到宫里就四处找椅子。
殷无执却路把他抱到屋廊下:“还是动动,很快。”
丧批有气无力地望着他,满眼都写着不,不,不。
他从榻前离开,把齐瀚渺叫过来。
“今日谷太医用腰筒在哪?”
“回殿下话,已经收起来。”
“扔掉。”
齐瀚渺愣,下意识道:“看陛下意思,其实还挺喜欢。”
这头浓密长发熥起来没有两个时辰都下不来,自然是交给奴才们去做,他担心殷无执还得做这,还得做那,会把自己累着。
“今日无事。”殷无执道:“试试吧,若是累,再传婢女过来。”
齐瀚渺叹息道:“辛苦殿下。”
殷无执便当真坐在龙榻前,耐心地把那头湿漉漉发熥干燥清爽起来。
然后把五指伸入发根,指间被光滑微凉发丝在飞速穿过,顺畅无比地来到发梢。
熥到半,他忽然想起什,起身走开,再回来时候,手里赫然拿着那盒桂花香膏。
本是要扔,可脱手时候,又忽然想到姜悟似乎很喜欢,便悄悄留下来。
后来姜悟果真为这事责罚他,殷无执还在想,他应该很快就会让人再调制盒,可他没想到,姜悟看着明明很喜欢,可后来却好像完全把它忘记,再也没有开口提过。
很喜欢东西对他来说,也没什意义,能不能得到都无所谓。
殷无执把香膏拿回来,搓在掌心,仔仔细细在他头发上抹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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