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执:“……”
这个外人,正是说得殷无执。对方针对意味太明显,殷无执嘴唇微动,下意识去看姜悟,等他开口为自己正名。
但他显然是要失望。姜悟说:“好。”
殷无执熟练地下唇上拱,大步走出去。
外人,他在姜悟眼中,竟然只是个外人。
齐瀚渺传膳过来时候,殷无执正闷着头绞着手指,坐在太极殿前台阶上。少年人乌发如瀑,容颜胜雪,身影有种说不出寂寥。
“也好,有劳给使。”
齐瀚渺阵高兴,“太好,陛下见到襄王,心情好说不定就能多吃点。”
姜悟心情好不好不知道,但姜睿眸子明显亮几个色度。
他把姜悟放到屋内小榻上,顺手解下他身上斗篷,动作流畅得仿佛不知在脑中排练多少次:“陛下,见到臣弟心情很好?”
殷无执跟来殿内,看着他解开斗篷之后又去解姜悟围脖,急忙伸手按住,道:“陛下喜欢戴。”
眼殷无执,道:“这便是小表弟吧。”
殷无执下意识起身拜见:“见过襄王殿下。”
襄王没有理他,他重新看向姜悟,担忧之情溢于言表:“陛下感觉如何,可要传太医。”
襄王跟姜悟想象中有些不样,他以为对方应该很温良无害,毕竟是为给秋无尘伸张正义被昏君所杀之人。
可他貌似只是看着无害。
他顿顿,走过来道:“襄王自幼便很喜欢黏着陛下,其他人靠近就要被他赶走,不过是小孩子对兄长占有欲罢,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小孩子,他可没见过这高这大还能轻松把哥哥抱起来小孩子,更没见过喊自己小表弟小孩子。
而且,那确定仅仅只是对兄长占有欲?
殷无执有种说不出得憋屈,还有隐隐不可洞察危机感。
哎,这群少年人,真是让人忧心。齐瀚渺无可奈何地宽慰他:“殿下不若往好处想想,襄王来,定然不会再让殿下近陛下之身,此后您不就自由。”
其实戴不戴无所谓。姜悟并未反驳,他还在看姜睿,后者问:“刚半年不见,怎哥哥好像瞧不够臣弟似。”
殷无执说:“陛下今日起得太早,可能是困。”
姜悟确实有点,不过面前姜睿看着滴水不漏,他还没想好找什理由杀他,难道定要娶完秋无尘,行完那些繁琐大礼不成。
他看着跟姜悟关系很好,不会轻易造反样子。
“哥哥,可不可以请外人先行离开?”殷无执连续几句,襄王都未搭理:“臣弟想与哥哥说点体己话。”
“朕只是累。”
“臣弟带陛下回去休息。”
姜悟身体腾空而起,殷无执保留着行礼姿势,僵硬地跪在雪地里。
……这襄王,是不是哪里不对?
齐瀚渺已经殷勤地跟上去:“襄王殿下路辛苦,来得这早,还未用早膳吧?可要与陛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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