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批只是想求死罢,为何总是这般困难。
他丧丧地转脸,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个石碑:狂风崖。
当即抬步走去,殷无执不杀他,那就自己来。
“朕是个恶徒,朕活着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他走极快,整个人都像是坏掉样,语速也极为迅速:“朕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朕母亲与父亲仇深似海,朕国家与母亲样仇深似海,朕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容身之处,只有死亡才是朕唯归宿——”
他瞬间跨过那个石碑,纵身跃。
短暂沉默后。
“陛下说对。”殷无执重新在他面前站直,道:“昨日臣撒谎,臣确查到些东西。”
“昨日没有说,是觉得陛下忘便忘,臣还未想出如何在不惊扰陛下情况下解决姚太后。”
姜悟已经麻,他道:“朕该死。”
“不。”殷无执说:“她在骗你,不要相信。”
分意外:“你如何知道。”
“朕又去寻母亲,母亲说。”
“她撒谎。”
“……”
殷无执伸手转过他脸,道:“你正面确与姚太后很像,可你侧脸,却更像先帝,已经问过经验丰富仵作,姚姬跟文王生不出你这样头骨。”
天上风吹过天上云。
崖下风吹过姜悟衣。
宽袖鼓动,斗篷飞扬,他在空中往下望,扑面而来劲风仿佛能轻易将他托起来。
悬崖深不见底,只能看到漂浮雾气,以及偶尔几个顶破雾气树梢。
坠落,摔成肉泥,让这具无用躯壳见鬼去吧。
“朕是大夏罪人。”
“你不是。”
姜悟试图说服他:“母亲是*细,朕出生便是原罪。”
殷无执目露心疼:“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你甚至为大夏做很多事,你没有罪。”
“朕有。”姜悟无能为力,心中生出股不甘与委屈。
姜悟:“……”
“也许她真是敌国*细,但你绝对是大夏皇子。”
“你以为是傻子吗?”殷无执说:“赵国擅剑,而大夏擅刀,她派来人尽管努力在用刀,可却着急就会改成用剑手法,臣交手赵人无数,眼就能看出。”
“剑乃刺兵,两边开刃,通常手法为刺,划,行云流水。”殷无执给他比划:“刀乃击兵,单边开刃,通常以劈,砍为主,雷霆万钧。”
“看明白……对,你也练过刀剑,肯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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