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到底谁是人质!
谷晏站在旁看着,轻咳声,道:“殿下,他浑身都湿,您要不要带他,换身衣裳。”
“谁要给他换衣裳!”他不杀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谷晏站在门口,道:“起风。”
赵澄直接把姜悟夹起来,姜悟就乖乖耷拉在他手底下。赵澄走两步,平息怒意,道:“去,再拿身干净衣裳来。”
“所以他方才喊疼,是在戏弄?”
谷晏:“……”
赵澄吸口气,他做梦都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个同母异父弟弟居然变得如此棘手。
他来回在外面踱步,重新来到门口时候,陡然发现石床上人消失。
比床还大温泉池里飘上截衣摆。
姜悟看着自己手指尖破口。
谷晏脸色煞白。
赵澄豁然,bao怒:“来人,去拿解毒散来!快去!!!”
姜悟被捏着鼻子灌下解毒散,手指指尖被赵澄捏着,挤好半天毒。
他嚷:“疼。”
他,在他掌心写两个字。
姜悟:“。”
原来如此。
赵澄又走过来,谷晏不动声色地放下他手腕,道:“陛下身体无碍,但心病还须心药医,臣实在没有办法。”
姜悟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面无表情脸庞有种不谙世事干净,这样姜悟,与赵澄记忆中那个人相差极大。
他盯着侍女把姜悟扒光,擦干净,再换上新衣服。
姜悟何止身上湿,头发也湿。
他对于赵澄屡次相救十分不满,本以为在仇人这里定很容易就死,可他没想到,赵澄居然真这在乎自己生母。
不过他倒是发现,赵澄居住这个岩洞就是他和殷无执误打误撞进来那里,他和殷无执还在那个温泉池里泡过澡,殷无执还狠狠报复过他。
侍女离开,姜悟又重新躺回床上,头发有些湿漉
赵澄:“……”
赵澄:“!!!”
他来不及喊谷晏,便已经再扑过去,将人从里头拽出来,刚扶上岸,面条皇帝便直接往旁瘫,赵澄不得不捧起他脸,恶声道:“姜悟你是不是疯,你不顾自己,连母亲也不顾吗?!”
两人离太近,姜悟吐出口水,直接浇在他脸上。
赵澄闭下眼睛,胸口疯狂起伏。
赵澄将他手丢回去。
随后把将谷晏揪出去,寒着脸道:“他到底什情况。”
“由臣观察。”谷晏手里拿着笔和纸,细细将医案记录,道:“患此病人,可能会对求死……比较急迫。”
“但他怕疼。”
“不定是怕……”谷晏迟疑道:“殿下蜘蛛娘殿下应该清楚,它咬人之时,那疼痛非般人能够承受,可他声未吭。”
他忽然又不知从哪里变出只大蜘蛛,巴掌大蜘蛛下子出现在姜悟面前,还可以清晰看到对方身上细小绒毛,姜悟睫毛动动。
这个蜘蛛好大好黑,不确定有没有剧毒,值不值得他大动干戈,伸手试。
终于看到他露出表情,赵澄嘴角顿时扬起来:“怎样,怕吧,这可是蜘蛛娘,剧毒,咬口就会全身溃烂,必死无……”
姜悟伸手,拿手指戳下蜘蛛口器。
蜘蛛嘶声,重重咬在他指尖,六脚齐齐后退,顺着赵澄手臂爬回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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