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执。”他瘫在殷无执身上：“殷无执，殷无执，殷无执……”
“知道
。”
“殷无执。”
“好，马上就说。”
“殷无执。”
“不是
。”姜悟说：“你不喜欢
话，会难过，但不会不喜欢你。”
姜悟总是突如其来让他心跳加。
殷无执抿嘴，努力忍住不笑。
姜悟说：“殷无执。”
“知道。”
像很多人在无助之中希望那样，病重家人即将要离开，他们肯定会想，只要他还存在，哪怕是植物人，他们也
定可以接受。
这是个念想。
殷无执和很多普通人样，贪心过，渴望过，但真要说他喜欢姜悟什
，那就是，他存在。
有姜悟存在，他就很满足。
姜悟两边嘴角同时上扬，语气听上去依旧不为所动，并且又开始翻旧账：“可是你都没有跟告白。”
“喜欢你，喜欢你，行吧。”
……
修长掌心摊在姜悟面前，雪花在他掌中融化成晶莹水珠儿。
倒映出那张精致容颜。
“跟告白。”
“你也有这个时候。”
雪越下越紧，殷无执把他放在路边，等司机来接。
他伸出手，接住飘扬雪花。
姜悟却没有留意这从天而降美景。
“还要告白吗。”
“为什不要。”
“你这喜欢还不能证明喜欢你吗。”
“不能——”
殷无执跟他绕口令：“要不这喜欢你你肯定不会那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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