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事故不简单。
爱恨情仇?
兄弟相残?
三角虐恋?
江也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可能性画面,然后门开。
“怕什。”谢塬甩下头发:“他还能怎着,倒是你,怎每次见到他都唯唯诺诺,你俩之前那点事,都没人记得。”
许书年张嘴正要说什,闻言闭上嘴巴沉默。
江也打量金丝镜,又看看谢塬。
上次在大佬办公室,小瘸腿也说这句,今天又说他俩之前什事。
不管什事,遍遍强调没人记得,绝对不是好事。
江也醒来再次日上三竿,腰酸背疼。
他左扭右扭,伸个大懒腰。
第时间蹦下床,看看大佬哥跑哪去。
还没等他找到人,外面就劈哩叭啦敲开:
“开门,送早餐。”
再到突然猝死,遇见个长比自己还帅哥哥。
短短二十多年,太多聚散,早已无动于衷。
梦里有些不安,就像曾经声不吭离开小伙伴。
哥哥也会突然离开他。
江也小脸粉红,醉意微醺,整张脸埋在舒服来源,手臂用力,身子贴紧,很没安全感似乎要抓住手里东西,才能永不被放弃。
谢忱措不及防被江也双手拉,胳膊泄力,直接扑倒在江也身上。
就算反应快立刻起身,也让江也闷哼声:
“什东西!这重!”
沉重东西已经起身,因为摔太紧密,离开时候几乎都是贴着身子。
谢忱看着镜子里少年皱着眉头,忍下万般不舍,弯腰抱起,将他放到床上。
男人头发丝毫未擦,全部湿漉漉顺着脸颊落在浅色衣服上。
谢忱从浴室出来,就不见小家伙任何动静。
颗心仿佛瞬间冻结,听到外面有声音,想都没想直接冲出来。
“大佬哥你怎洗头总也不擦干啊,这习惯
小瘸腿这是往伤口撒盐啊。
就他自己个劲提。
再次看向金丝镜,他和大佬什事?
要不是小瘸腿说几遍,他都没在意,上次见面记得金丝镜就叫大佬单字忱。
以为老友相见,当时还开玩笑。
江也望向门口,开门?送早餐?
谁家服务人员态度能这蛮横,听就是小瘸腿。
甩着膀子走到门口,直接穿门而出,就看见小瘸腿和金丝镜站在外面。
小瘸腿还手插兜当当当敲着房门。
许书年站在侧面:“先给你哥发个信息吧,你这样他真会生气。”
薄唇微启,轻声呢喃:“哥……”
谢忱被抱着,像是抱着个火炉。
玻璃上人背部舒展紧贴自己胸口,腰与臀之间弯下翘起曲线好像是随时能点燃火种源头。
听到来自胸口声音,他微微低头,下巴抵在小家伙头顶,右臂从腰揽,将人整个翻转到自己身上。
左手轻拍小家伙背部:“在。”
依旧小家伙在里他在外,这样可以从玻璃上看他睡觉小模样。
这些天是谢忱二十几年来,睡眠时间最短,确是最幸福觉。
江也到床上就立刻腿脚蹬舒展开,四仰八叉放飞自还带点哼唧声。
左手在身侧拍拍打打,最后拍到抱枕,立刻侧身右胳膊搭腿迈,进入深层睡眠。
梦里奇奇怪怪,从小时候饥寒交迫到后来娱乐圈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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