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可不必如此。”陆酥秋道。
姜夭百口莫辩,百般解释,陆酥秋皆是置若不闻。姜夭不由自责自己行事冲动,惹得心上人胡思乱想。
怪她没能克制住自己,放纵于欲望之下,委屈陆酥秋。
千般万般,错都是自己。心底懊恼,姜夭舍不得再让陆酥秋这般伤神,“阿秋莫要再乱想,心悦你,是真心想……想与阿秋白头到老。”
末,姜夭在心底暗暗补充道,她还奢望着有朝日,能与陆酥秋两情相悦。
姜夭舍不得让陆酥秋离开自己视线所及之内,却又怕惹得陆酥秋发怒,故而轻扯着陆酥秋衣角,软着嗓子道:“阿秋离,会想阿秋。”
陆酥秋这回是真不愿理会姜夭,“郡主若是再跟着,就莫怪有离开亲王府心思。”她面露正色,随口扯句谎话。
可只有陆酥秋自己知晓,心动值未刷满,她是断然不可能离开。
姜夭却当真,牵着陆酥秋手先是紧,随即动作僵硬地松开来。姜夭眸色微黯,与其四目相对,陆酥秋能明显感到眼前人情绪低落。
姜夭声音很小,似乎携着数之不尽落寞,“阿秋何至于此?”
气里都带着讨好。
阴沉狠戾琇昭郡主面对外人,又岂会是这般姿态。
可纵使陆酥秋清楚这点,却依旧无法对眼前伪装得温驯乖巧小郡主有多冷厉。至多也就是装模作样放几句狠话,却分毫镇不住黏人到极端小郡主。
陆酥秋由着姜夭搂片刻,便离床榻。
夜缠绵过去,陆酥秋白皙到带着弱态脸也多分艳色。她秋波似水,眼尾微扬,言行举止间媚态横生。
“郡主所言荒唐,”陆酥秋不为所动,“郡主既曾唤声先生,便也该清楚你之间关系。”
姜夭争辩道:“如今,阿秋既然也不再是亲王府先生,又有何不可?”
陆酥秋见姜夭异常执着,便不再出言劝导。
姜夭嗓音低哑迫切道:“阿秋给个
陆酥秋眉目轻蹙,对眼前之人甚是无奈。
知道但凡迁就眼前人半点,姜夭便会更为得寸进尺,陆酥秋于是不温不愠道:“郡主无需再戏弄。前些时日郡主责罚,命久跪于地,想来该是不愿意多见。”
“郡主还是离远些罢,如此,也免得碍郡主之眼。”
陆酥秋话如针般戳入姜夭心,昔日乖戾琇昭郡主,初次流露出自责神色。姜夭甚是慌张,唯恐陆酥秋误会:“阿秋莫要多想,怪本郡主眼拙,未认出阿秋。”她向陆酥秋表明心迹还来不及,又怎会厌恶陆酥秋。
“是吗?”陆酥秋轻描淡写道:“那昨夜之事——郡主莫非是认为有以色侍人天姿,借以羞辱?”
姜夭炽热目光于是也不曾撤离陆酥秋身上。
她想把她先生藏起来,只供自己人欣赏。外人胆敢多瞧半眼,她便要那人生不如死。
阳光洒落在陆酥秋身上,将本就惊艳得非同寻常陆酥秋,衬得更为不真切。
纵使凝视着仅为陆酥秋背影,姜夭却依旧称心遂意,仿佛即便只是远远望上陆酥秋几眼,她也是欣喜。
不知维持着这前后情形多久,陆酥秋实在忍无可忍,她止住步伐,淡淡抛去个回眸,“还请郡主莫要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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