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酥秋原以为姜夭怕是又会与她僵持不下,黯然伤神不肯答应。
不料姜夭却反常态,眉目间也未有半分不悦,“阿秋说,琇昭定会谨记于心。”
姜夭这醋吃得倒是别具格。
换做他人,怕是会与陆酥秋又吵又闹,纠缠不休。
姜夭笑容渐深,“这是自然。”
陆酥秋拿着茶杯,替姜夭倒杯热茶暖。
被陆酥秋亲力亲为照顾,姜夭心底空荡荡地方,仿佛被什异样情感填满。
失而复得感觉让她分外眷恋。
“郡主还是吩咐管家去熬些姜汤吧。”陆酥秋深知,仅仅这几杯热茶是远不及姜汤驱寒要来得有效,“夜里染上风寒可就不好。”
“郡主既要逼着出来,”陆酥秋长长叹息着,“若是不见郡主,恐还会落得连累郡主伤身体罪名。”
“有在,不会有人敢数落阿秋。”姜夭道。
即便吃着醋,姜夭此刻也是袒护陆酥秋。
陆酥秋给姜夭留个背影,先步入敞开门扉地屋,“进来。”姜夭于是心满意足跟上去。
自己看着长大小姑娘,陆酥秋早已习惯对姜夭进行适当教诲,“还请郡主下次,不要再用如此偏激方式来伤害自己。”
姜夭说到做到,当真是站于陆酥秋屋前,不曾离开。她还调走管家,不准许任何下人前来多嘴。
陆酥秋便任着姜夭闹,也不予理睬。她从窗边远远地斜睨姜夭,思索着姜夭这莫名其妙举动,有些像是在争风吃醋。
如此来倒也解释得通——姜夭必定是知晓,藏于屏风后面人是自己。
小郡主吃醋?
倒是意外孩子气,不肯无功而返离去,硬是要以这种方式来逼着自己见她。
“不喝那姜汤,”姜夭摇头,“只要阿秋沏茶。”姜汤再驱寒又能如何,姜夭渴求从来不是那些。
出于有备无患打算,陆酥秋于是问道,“可要请大夫?”
“阿秋是在关心染上风寒?”姜夭眼眸亮,恰似融着夜幕中微光,“既然如此,阿秋何不亲自替试试体温。”语罢,姜夭手握上陆酥秋,将其贴着自己额头。
感到姜夭体温并无异样,陆酥秋于是抽出手,没好气道:“郡主如若无事,便请不要有此等轻薄之举。”
自己养大小郡主别方面不说,得便宜还卖乖套路倒是用得娴熟。她只替姜夭沏茶倒茶,姜夭便又暗藏占自己便宜心思。
姜夭道:“那阿秋下次,可否也不再似今天这般不理不睬?”
陆酥秋不语,看着眼前没有半点反省之意,还想着谈条件人,甚是烦恼。
和自己扯上关系事,姜夭永远都是这样不依不饶,持着源源不断耐心来和陆酥秋消磨。
罢,这次算她输给姜夭。给姜夭惩罚就点到为止即可,免得这心思多到数不胜数小郡主,又给她徒增烦恼。
“答应郡主,”陆酥秋不动声色道,“所以,郡主以后也该照顾好自己。”
陆酥秋沏壶热茶,随即出屋。
手足被冻到几乎没有知觉姜夭,见陆酥秋终是来见自己,顿时四肢百骸都好似得到满足。
阿秋还是在意她。
她赌对。
陆酥秋刚走到姜夭面前,姜夭便已将软着嗓音道:“阿秋愿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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