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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什?”陆酥秋侧过头,注视着容瑾半晌,却见容瑾依旧是那副镇静模样。
面对陆酥秋,容瑾眉眼柔和许多,“谈点工作上事。”
陆酥秋自然猜得到容瑾究竟是去做什,但容瑾不说,她便也不戳破,“在起不满三天,就比不上容影后工作?”
“怎会。”容瑾牵着陆酥秋手,对向陆酥秋视线专注,像是再容不下其他:“比起工作,自然是更想谈你。”
她抬着下颌,黝黑双眸倒映着纪妯此刻狼狈模样,神色像是在睥睨着什令人厌恶东西。
带着抹轻飘飘讥讽,纪妯听见她说:“你也配?”
拉下脸,换来却只有容瑾冷嘲热讽,纪妯双颊不禁发烫,羞愤难当,却又憋着不敢反驳。
直到容瑾头也不回走出门。
纪妯这才泄愤似,抓过旁梳妆台上化妆镜,狠狠朝地面砸去。
但凡还有与容瑾商量余地……
像是看出纪妯心中所想,容瑾古井不波回道:“不必。”
“好好演你最后部戏吧。”短短句话,语调也甚是平静,却惹得纪妯猛地抬头,紧锁着细眉,睁大双眸间满是不可置信。
容瑾话,像是根针般戳在纪妯喉咙旁,令她多说不出半句话。
按容瑾话,无异于是在宣判纪妯死期。纪妯却并不怀疑容瑾所言真实性。哪怕容瑾不是影后,只要在圈里有足够人脉,照样能把她整得够呛。
空有副皮囊,理所当然会被视作想利用容瑾。她只需散播些模棱两可消息,便能引导舆论。
本是不费吹灰之力计划,却因容瑾而有偏差。
容瑾对陆酥秋过分偏袒,全然不在纪妯预想之中。
纪妯至今亦是费解,什样缘由,竟是令容瑾这般无底线罩着陆酥秋。从试镜到照片,无不是如此。
容瑾这做,该是没有分半点好处。
哪怕是普普通通情话,经由容瑾清冽如泉嗓音说出,似乎也变得异常撩人。
夜晚,容瑾带着陆酥秋在自家庭院,尝顿露天烛光晚餐。
镜子“哐”声,砸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照见纪妯气到扭曲面容。
纪妯破罐破摔瘫坐在墙壁边,双眼泛红,心底悔恨不已。
不是悔恨当初对陆酥秋下手,而是悔恨为什没有把陆酥秋整垮。
若是陆酥秋彻底毁……
纪妯目光暗暗,瞥向手边玻璃片。
只不过是愿不愿花费精力。
无需多想,纪妯后台自然硬不过容瑾。
纪妯咬紧牙关,只是她不能明白,容瑾如何会为区区陆酥秋,做到这个地步!
纵然心中不平,纪妯却也不得不低声下气,硬着头皮道:“慢着!可以给陆酥秋道歉,不再对她使任何手段,但这件事能不能请容影后点到为止……”
容瑾像是听见什玩笑般,发出声低嗤,“不需要。”
见纪妯有所忌惮模样,容瑾玩味复述着纪妯话语,“没有得罪……”
“你是这以为?”容瑾神色间带着嘲弄。
于容瑾而言,纪妯敢招惹陆酥秋,何止等同招惹她。
无异于是在触碰容瑾底线。
纪妯纵使千般万般不满容瑾,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容影后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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