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对于怂恿别人伤害自己,毫无负罪感。
云清辞,应该会如既往地表示:“只要能留住阿瀛心,什都愿意做”才对啊。
直没等来意料之中反应,周兆只能继续道:“您也知道,这些年来,太后帮您很多,陛下对她也是深恶痛绝,所以这次……只怕只有云相能够救您。”
“和他关系,你们是知道。”
“那是您不愿意跟他亲,可他却巴不得跟您好啊。”
云清辞面上平静,手指却无声收紧。他自幼因为父母不和而跟随母亲在郊外别院长大,七岁那年才重回相府,就在那年,父亲带着他和先帝起出行意外遇刺,在两把剑尖同时指向云清辞和先帝情况下,云相重重地看云清辞眼,飞身冲向先帝。
利剑穿透云清辞胸膛。
本就来不及培养父子关系雪上加霜。
后来母亲与父亲彻底决裂,云清辞就再也没有喊过他声爹。
云清辞端起茶水轻抿,长睫压下眸中所有情绪:“你是说,让去求他?”
“父子连心,只要君后狠得下心折腾自己,云相,定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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