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极其喜欢他鼻子,高挺而坚毅,无论他吻自己哪里,鼻尖都会顶在附近皮肤上,按压感十分舒适。
云清辞很意外李皇陛下会主动与个伶人比较,忍不住嗤笑声:“可不敢欣赏陛下。”
李瀛手抬起来
李瀛瞬不瞬地望着他,并无声地欺近,云清辞没有躲避,李瀛鼻尖几乎要与他撞上,呼吸都喷在他脸上。
“你如此坦荡,向朕索要君后权势,那又何必与朕闹脾气,连侍寝都不肯?”
“可从未与陛下闹过脾气。”云清辞毫不相让道:“何况究竟是不肯侍寝,还是陛下不待见,因为上赶着侍寝而把从床榻上甩下来是谁?”
李瀛噎,道:“所以你便去宠幸个伶人?”
“再说遍。”云清辞难忍怒意:“只是喊他来学琴,而且,这是您意思,当初您还说让去乐坊自己挑乐师,喜欢哪个挑哪个,倒是不明白,为何您现在像是突然变个人!”
还有跟你母后账没有算。
他说:“不在乎你要去找谁,但希望们相敬如宾,你都很清楚这场婚姻意味着什,既然是利益结合,会踏踏实实做你牵制云家人质,而你,负责满足作为君后,所该享受切待遇。”
“你觉得在拿你当人质?”
“不然呢?”
李瀛盯云清辞半晌,再次上前步,郁郁道:“君后待遇,可不包括饲养面首。”
,此前您寻乐姬作陪,臣赶到时,似乎也用这个借口。”
李瀛呼吸微紧,道:“你在报复?”
“报复?”云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会想到这个词汇,他道:“不过是寻乐师学琴罢,就跟您当年样,寻乐姬奏曲儿放松。”
“你学琴……刚才他弹得那是什曲儿?”
“看来您听过这个曲子。”云清辞反问道:“在哪儿听,宫中可不许奏这个。”
他瞪向李瀛。
后者顿顿,无意识地躲下他目光,道:“你当真,只是学琴?”
“顺便欣赏美色。”云清辞说:“怎,不行?”
李瀛重重抿唇,好半晌才道:“朕,不够好看?”
李皇陛下自然是好看,他是每寸都长在云清辞审美上男人。
“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云清辞偏头看他,神情比他更为认真:“喊他来,只是想学琴,顺便听个曲儿。”
“你拿话,来堵。”
“有?”云清辞想想,不无讥讽地道:“可能因为们说都是实话吧。”
李瀛在生气,也许吧,毕竟好好颗爱他要死要活棋子突然不爱他,心中总是会有落差。
可云清辞知道,李瀛很快就会调整过来,他会重新审视自己这颗已经不再爱他棋子。
李瀛眸子潮湿起来,道:“武侯府,后院,在那里听。”
“是?”云清辞眼中片凉薄:“宫里养那多乐师舞姬,已经满足不你?”
这件事,他前世到死都不知道。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错,他放缓声音,解释道:“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去那里,是为谈事情……”
“顺便欣赏歌舞对?”云清辞点点头,目光落在倒下屏风上,道:“陛下,愿意继续做您君后,是因为留恋这里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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