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忍不住站起来,训斥他:“那到底是他生母,你这样,简直是妖后在世!”
“他弄又不是。”
“若
看着幼子岁月静好表情,云相心中蓬勃怒意忽地烟消云散。
他拧起眉,重重咳两声,云清辞仰起脸看到他,刚吃饱懒得动,便漫不经心打个招呼,道:“爹爹怎来?”
云相缓缓走过来,在石桌前坐下,看他副纨绔模样,道:“问你,知不知道,陛下生病?”
“头风症?”云清辞道:“知道,老毛病。”
前世就有点,这回重生之后,好像更严重。
“昨日君后送来封和离书。”柳自如从袖中取出书信,道:“当时陛下正在昏迷,太医嘱咐不得再受刺激,便未给他看,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和离。”
“这……”云相边觉得云清辞实在是胆大包天,边觉得事情发展委实叫人摸不着头脑:“先生意思是?”
“陛下昨日带着君后进太慈宫,弄残张太后。”
云相个没站稳,柳自如急忙将他扶住,道:“知道相爷本就不赞同这门亲事,但君后如此任性妄为,陛下宠他还好,若哪日不愿宠……这对于云家来说,只怕不妙。”
他说是实话,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和离都没有那轻松,尤其是天子被君后和离,这事儿怎听怎荒唐。
天子监官,掌管内务府,在禁城权势极大,更是天子身边最信任之人。
虽是阉人,可却能被天子尊称声先生,自称也非奴才。
他是天子心腹,也是天子解语花,群臣无不敬。
云相当即停下脚步,回身见礼,道:“柳先生。”
“云相。”柳自如躬身,神色微微露出担忧:“君后昨日没打声招呼,就回府上去,不知准备何时回来?”
但跟他有什关系。
“他得风寒,昨日还呕血,这开年,许多事就又要开始忙。”
云清辞唔声,道:“已经不是君后,您跟说这个干什?”
“陛下挑断太后手脚,可是你主意?”
云清辞拧拧眉,这个李瀛,怎什事都跟父亲说?
柳自如把信放在他手里,道:“建议相爷回府好好与君后谈谈,若是要和离,咱们也要开诚布公,君后名字可是在李家族谱……意思是,最好能等陛下身体好上些。”
云相点点头,本以为云清辞可算能叫人省心,若是他已经与李瀛达成共识,这和离之事自然不需要他人操心,但李瀛对这件事无所知,那这就是先斩后奏。
陛下发怒是其次,若他被气出什好歹来,云家只怕得吃不兜着走。
他匆匆忙忙回相府,直冲云清辞小院。
后者正晒着冬日暖阳,跨在秋千上来回晃荡,两条腿来回地飘,感慨生活之美。
云相脸色变:“他没有跟陛下说过?”
柳自如摇摇头,叹息道:“陛下如今还以为,君后正在朝阳宫歇着,对他私自离宫之事,分毫不知。”
云相呼吸沉下,道:“先生不必敲打,有话直说便是。”
柳自如再行礼表示歉意,道:“相爷当有发现,今日陛下身体有恙,是昨日感染风寒所致,但也有……受君后刺激所致,都呕血。”
“到底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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