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加在起,们认识三十年。”李瀛说:“成亲有十六年。”
“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他说:“也没有父亲可以帮求情,只能自己求你,云清辞……”
“留下来。”
“是来爱你。”李瀛说:“你说对,那时太贪心,总想把什都做好,结果却什都没有做好……无能,没用,可这次,会拼尽切,护你周全。”
“阿辞,给个机会。”
第三次刺穿手臂,第三次狠狠划开,他又问:“好不好?”
三道血痕每道都像是要削下肉来,李瀛第四次抬手,仿佛只要云清辞不叫停,他便会这样直割下去,哪怕刮去所有血肉。
云清辞抓住他手。
他有些恐惧,还有些茫然。
殷红血已经将李瀛整个手臂上贴身夹棉袖口染成血红,粘稠血液浸湿布料,在手肘处滴答落下。
云清辞也明白这点,他不由自主地瞪李瀛眼,弯腰把父亲扶起,道:“谈就谈。”
来时候他以为是李瀛赖着不肯和离,故意拿父亲来施压,可如今想来,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不让他和李瀛和离。
他只是说李瀛这两日身体不好,让他稍微缓缓。
两人移步到旁,李瀛走很慢,云清辞选个墙角站定,回身等几息,后者才走到近前。
“你想说什?”
云清辞眸光闪烁。
“你不讨厌,不是吗?”李瀛对他说:“你拼性命爱过人,回头来找你,来给你当牛做马……阿辞,你不是最恨不公?”
“你被惹生气时候,也总要惹生气,你委屈时候,也非要跟着委屈才能高兴,谁欺负你,你也总要欺负回来。你那霸道,那个不肯吃亏人……你就要心甘情愿认栽吗?”
“放
李瀛此刻所做,正是他曾经做过,他知道自己怀着什心情割伤自己,他很怕疼,但他希望李瀛心疼他,所以哪怕很怕疼,他还是那样做。
有些人会觉得他可怕,偏激,可只有云清辞知道,他有多怕被抛弃。
而李瀛动作比他更加果断,下手也比他更狠,方才那几下,甚至已经有小块皮肉在刀刃错位时飞出去。
云清辞眼睛红。
“李瀛……”云清辞说:“可能,不爱你,哪怕你用这种方法把留下,也不过是同情你,以及心疼当初自己,这样,你也无所谓?”
“前世要分开,你不愿分开,今世不要分开,你是不是也可以对心软些?”
“前世发疯,为你自残,丢名声,所有人都说偏执残,bao,被整个家族抛弃,为你付出切……然后连命都给你……”
“你要求公平。”李瀛右手袖口滑出柄短匕,云清辞下意识后退,“你,你干什?”
李瀛直勾勾盯着他,手臂抬起,宽袖滑落,露出光洁小臂。那短匕约四指长,细窄,毫不留情地捅入,四指皆数没入皮肉,云清辞瞳孔收缩,看到那短匕缓缓滑动,李瀛轻声说:“那就给个为你发疯,为你自残,为你丢去名声……为你失去性命机会。”
匕首狠狠划出去,李瀛拔·出,再次刺穿皮肉,又次狠狠划开,鲜血自手肘留下,李瀛望着他,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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