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辅国,父亲直很看重李瀛身体,如今这般泰然自若……云清辞眉梢扬,道:“他到底干什去?”
云清辞迷迷瞪瞪,隐隐觉得今晚李瀛应该会来,他既然派孙太医看过自己,理应知道自己旧伤复发之事,不会不来。
他这般想着,半夜醒几回,屋内片安静,并没有外人到来响动,也没有李瀛身上熟悉沉香味。
不止是这晚,后来几日里,李瀛也直没有来过。
旧伤不再作痛之后,云清辞这日起个大早,他步出小院,意外看到父亲正在练拳,他算算日子,问道:“父亲今日怎不上朝?”
云相收拳风,扭身看他,道:“陛下近来身体不好,闭朝月,怎,你整天跟清萧在起,他没跟你说?”
“自己也能回去。”
“等着。”云清萧转身,忽见门帘阵晃动,林怀瑾也走出来,道:“方才在楼上看到孙太医,怎样,严重?”
“不碍事,就是此处油烟重,他伤势复发吃不得,正准备带他回家。”
“不然去……”
林怀瑾对上云清萧探究视线,又把话吞下去。
云清萧刚背着云清辞出店门,便立刻有人拦住他们。
“君后。”云清辞认出他是宫中太医院人,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他道:“陛下遣臣和这两个小兄弟跟路,担心元宵君后乐不思蜀,忘旧伤在身,嘱咐若有异常要及时处理。”
兄弟二人齐齐愣,云清萧直接把云清辞放到侧停留马车上,道:“有劳诸位。”
“云侍郎客气。”
云清辞老老实实让把脉,老太医语气温和:“还好,问题不大,老臣开个方子,君后拿回去煎服下。”
“没有。”云清辞下意识问:“李瀛病?什病?”
“听柳先生说没有大碍。”云相看眼他脸色,道:“你若是担心,便进宫去看看。”
“有什好担心。”云清辞皱皱眉,道:“就是担心他万病死,岂不是和离不?”
云相抿口茶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云清辞忽觉不对:“他病,你怎点都不担心?”
云清辞从马车里探头来看,白玉容颜少锋利锐气,变得精致讨喜。林怀瑾歪头对他笑,道:“若不然你在下头坐着,们烤好给你端下来?”
“有伤在身,少吃回不打紧,好再补回来。”云清萧边说,边来看云清辞。
后者只能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云清辞暂别众人回家,云相命厨房给他下碗清淡小馄饨,凑活着吃点,睡前把药喝下,便早早睡下。
他还是会做梦,梦到地宫,但直没有再遇到过前世李瀛,估摸他确是出征很久。
他去抽纸笔,不忘嘱咐:“近日天气还未转暖,君后这伤见不得寒气,这些日子还是在家好好休养,再出来玩,也要多留意下。”
方子递给云清萧,老太医又看眼他们准备就餐烤肉店,道:“此处烟熏火燎,君后近日还是不要吃得过于油腻。”
云清辞只能干巴巴地点头。
待云清萧送走太医,云清辞后知后觉发现贯穿伤处隐痛,他抬手按按,见到二哥回来又掩饰下这个动作。
“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咱们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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