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边走边说:“季
路迎酒径直往学校后门走。
叶枫叫住他:“哎哎哎你去哪里呢,大门在这里!”
“进不去,他们说下午才可以给许可,但等不及。”路迎酒说,“咱俩看上去也不像是学生家长。”
这话倒是真。
他俩往外头站,背个书包就像大学生,怎看也不像是有孩子人。
叶枫愣下:“你竟然对这个案子那有兴趣?”
印象之中,路迎酒只对很特别灵异事件感兴趣。
“本来是没兴趣。”路迎酒说,“但是昨天季彩来找。她半夜站在床头看着,想着,还挺有意思。本来想和她沟通下,结果她怎也不说话,就又拿符文烧她次,骨灰都铲进垃圾桶里,还专门分几个垃圾袋丢。今天早上老刘告诉,她尸体又回到美华小区楼下。”
叶枫:“……说实话听起来有点吓人,是指骨灰那段。”
“有什吓人,还专门分类去不可回收垃圾。”
第二天大早,手机在枕头旁边死命振动,叶枫睡眼惺忪,拿起来看,上头写着“路迎酒”。
他接通,打个呵欠:“干嘛啊——还在睡觉呢。”
路迎酒说:“昨天警方连夜查,和张宏、陈松海起从丁阳镇来鹭江市,还有个叫杨孟人。他们去找杨孟时候,那小子正在火车站,还好给拦住。”
“杨孟怎说?肯交代什吗?”
“他心里有鬼,知道张宏和陈松海死得蹊跷,早就怕得不行,现在问就全交代,说去年在丁阳镇,他们仨喝醉酒,见到下夜班季彩就上去调戏,结果从口角迅速发展成肢体冲突,推搡间季彩意外落水,第二天就在下游见到她尸体。”
于是他们绕到后门,这里有堵不高也不矮墙,大概两人高。
叶枫刚想说把你托上去,就看见路迎酒退后五六步,猛地加速!他几步踩墙右手勾住墙顶,又在墙上蹬两步,两秒不到就翻上去,回头说:“你怎不上来。”
这串动作堪称行云流水,叶枫抬头看他:“你是不是读书时候总是翻墙。”
“是啊,天天翻。”路迎酒笑,伸出手,“来,好学生,拉你上来。”
墙后头是操场,很远处群小学生在上体育课,踢球踢球,跳绳跳绳,没人看见他们。
叶枫:“……”
路迎酒说:“所以,你要来吗?”
“来。”叶枫翻身下床,“八点半在那里见。”
40分钟后,两人站在莲花小学门口。
今天是周五,学校里闹哄哄片,孩子们尖叫声此起彼伏,跑得比狗还快,发泄着过剩精力。
他继续说:“那三人不敢声张,准备逃到别城市,买火车票时候却发现当天只有去鹭江市票——这当然不是巧合,是季彩报复,为引他们去她家乡,也就是她遗体被转移去地方。”
叶枫问:“那钟爱国是怎回事?他也得罪过季彩?”
“还不清楚,打算去趟莲花小学。”
“去那做什?”
路迎酒说:“季彩去支教之前,在莲花小学当语文老师。警方连夜排查钟爱国个月内行踪,发现他前后去过莲花小学三次,白天也有,晚上也有,每次停留时间在3小时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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