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迎酒说,“刚解决个案子呢。”
敬闲若有所思,站起身。
路迎酒正吃着馄饨,突然听见敬闲说:“哎,你过来下。”
路迎酒抬头:“怎?”
敬闲正站在门边,
第二天,艳阳高照。
路迎酒和平常样醒得挺早。
昨天他睡眠稍好些,精神还不错。出去客厅,敬闲就在桌边,早上光线好,照得他那张脸更加英气逼人,邪气俊朗,只见他邪笑着拿出……两碗撒着葱花馄饨,脸期待地看着路迎酒。
路迎酒被这种强烈反差滞秒钟:“……你、你起得那早?”
“睡得少。快趁热吃吧。”敬闲把碗馄饨放在他面前。
“给去找几个会驱鬼术鬼,要学。”
夜游神大惊:“老大你为什要学!是学来想z.sha吗!”
“你在扯什跟什啊。”敬闲皱眉,“快点做事。让你去摘花,你摘完吗?”
“摘摘。”夜游神连连点头,“但你送花和钻戒,人家不都没收吗,怎还要摘?说不定他都不喜欢这些,要说,们就应该挑鬼界最漂亮人头送给他……”
他巴掌被敬闲打散,灰溜溜地化作缕雾气,飘走。
“好。”敬闲看着他,“晚安。”
敬闲很轻很轻地关上门。
然后头懊悔地撞在门板上。
太丢鬼!真是太他妈丢鬼!
这第印象得差到家啊!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
路迎酒:“……确实是菜。”
敬闲望天无言,面色淡定,实际上心如死灰。
路迎酒坐在路边灯光下,那光照得他衬衣很白,衣服好看,人也好看。
他双手捧着那个保温杯,和平时样坐得很规矩,莫名看起来有种乖巧感,笑着补充:“菜也没关系,不嫌弃你。”
路迎酒坐下来。
包装盒写着“老张早餐店”,以前路迎酒去吃过几次,味道是周围最好,就是隔三四个街口,挺远,也不知道敬闲是怎找到。
他夹筷子,馄饨皮薄且馅多。汤汁鲜美。
敬闲坐在他对面,状似不经意问:“你手上有委托吗?昨天没发挥好,现在状态好多。”
他恶补晚上驱鬼术,心心念念想要扳回局。
飘会,他又突然回来问:“老大,你怎不告诉他你是谁呢。”
“你懂什。”敬闲啧声。
“哦,”夜游神然道,“原来你是在欲擒故纵。”
他又飘走,飘着飘着觉得不对劲:
看今天这表现,怎看怎觉得被擒住他老大啊!
砰砰砰!
外头传来敲窗声。
敬闲深吸口气,过去打开窗,只见条鲜红长舌头伸过来,在空中甩来甩去,无限风骚,然后出现张苍白鬼脸。
敬闲嫌弃道:“快把你舌头缩回去,别滴在他家地板上,多脏啊。”
夜游神委屈说:“这舌头就从来没缩回去过啊,你怎今天就嫌弃。老大,你叫干什?”
他站起身:“走吧,回家。”
敬闲愣下,也带着笑意回答:“嗯。”
他跟在路迎酒身后。路迎酒在看前路,他在看路迎酒。
到家,敬闲把行李放在客房。
路迎酒说:“备用钥匙就在门边上,要话你自己拿,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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