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边上楼边说：“那老奶奶又联系
，说昨天半夜，楼道里像是有人在哭，怀疑是们没把鬼除干净——说实话，要昨天只有
个人，就真这
觉得。但你也在场啊，那鬼肯定是死。”
“吊死鬼肯定是没。可能是有新
鬼被阴气吸引来吧。”路迎酒说，“这种事情不少见。昨天家门口就闹鬼。”
“你家门口？”叶枫愣下，“那鬼岂不是分分钟灰飞烟灭？”
“没见着鬼，但是它留个阴间电灯泡。”
“什鬼会留电灯泡啊。”叶枫被逗乐，“总不可能是个电工变鬼吧，这也太敬业，刚好把坏灯泡给换。”
第二天，路迎酒是被手机吵醒。
困意还很重，手机嗡嗡嗡吵得要死。他用手在床边摸圈，闭着眼睛接电话：“喂？”
叶枫声音传来：“你今天有时间吗？”
“你又有委托？”路迎酒打个呵欠，“还是说昨天事情没解决？”
“算是吧，还要去那里趟，就想着问你有没有空。”
睡前，他热杯牛奶，边看书边慢慢喝。
窗外树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屋内除他翻书声，再也没其他声响。不像是敬闲还在时候，终归有点动静：
敬闲可能在撸猫。
敬闲可能在浇花。
敬闲可能在画驱鬼符纸——他画符文还是惨不忍睹，烂透，路迎酒都不忍心看第二眼。
从阴间来东西，是绝对不可以留。
它们带着浓郁阴气，如果放置这个灯泡鬼有恶意，可能会招来不少鬼怪。
说实话，路迎酒很少见到来自阴间东西。
上次见，还是那朵阴间小花。
他轻轻甩出去张符纸。符纸灵活地在灯泡外围缠圈，猛地用力——
到老奶奶家里，他们听她添油加醋，描述昨晚盛况。
“你们是没听见那哭声，瘆得慌啊——”老奶奶摇着小扇子，不住摇头，“跟小孩子似，在那哇哇哇哇。”
路迎酒问：“你听到哭声，是从楼上还是楼下来？”
老奶奶想很久，脸上褶子都皱在起：“没听清啊，感觉整个楼道都是。如果硬要
平时，叶枫联系他可没那勤快。叶枫也是正式驱鬼师，不至于搞不定委托，
路迎酒能想象到，在叶枫视角发生什：他事务所唯个实习生，因为工资太低直接跑路，又剩下光杆司令路迎酒。
现在叶枫突然想拉着他，估计是看敬闲刚走，怕他下子觉得冷清。
路迎酒起床、下楼，上车前在便利店买面包当早餐。
到那个居民楼下，他和叶枫汇合。
明明路迎酒已经独自住很久，敬闲才来这几天，但这样突然安静，莫名让他有点不适应。
等书看得差不多，时间也晚。
路迎酒熄灯躺上床，闭眼睛。
不知道怎，半梦半醒，他又想到那个阴间电灯泡。
……他有种很不妙感觉。
咔嚓！
灯泡爆开，碎片洒满地，走廊陷入黑暗，只有远处安全出口标识闪着微弱绿光。
灯泡上阴气也随之消失。
路迎酒再三检查没有阴气残留，又在家门口贴两张符纸，进屋。
奶牛猫迎上来，蹭他腿。路迎酒给它喂猫粮，挠挠它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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