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团子:“嗷!”开始拼命摇尾巴。
路迎酒又开口:“你不觉得……嗯??”
他只觉得身上重,
他就随口说,路迎酒却被这个“可爱”震撼下,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成年后还会被这样形容。
敬闲是真该好好学下措辞,天天在用奇怪词汇,把他思路都打断。
他强行拉回思路:“什可不可爱……觉得和它相似处,是们都很贪心。”
他继续说:“饕餮会无休无止地追寻食物,永远得不到满足。别人可能觉得没什追求,实际上,想要东西确实不多,就是都很难实现。”
“很小时候,每天都撞鬼,最想要就是活下去——这点没有人向保证。后来会点符纸,能自己驱鬼,愿望又变成有朋友和玩,后面直到长大也没实现。遇见叶枫时候,们也不是会跳房子、玩弹珠年纪。”
平时可没见敬闲这咄咄逼人。
眼看敬闲大有他不回答,就要直追问下去意思,他赶紧转移话题:“叶枫也知道它是饕餮,但是有件事情,连叶枫都不知道。”
果然,“路迎酒独家秘密”对敬闲来说有充足吸引力。
敬闲完全被他这句话吸引,把追问丢在脑后:“什事情?”
路迎酒说:“如果不是世家那种、靠血脉与契约维持鬼神,实际上是很挑结契者。在观察中,它们会挑和自己相似驱鬼师。”
直盯着活蹦乱跳毛团子,路迎酒开口解释道:“它是饕餮。真是在垃圾桶里捡,当时它正在啃梨子。”
敬闲愣,揶揄道:“之前还听你跟别人讲,不知道它名字呢。”
“因为没有必要告诉他们。”路迎酒目视前方,不看他,“它是凶兽,别人知道,麻烦事情反而会多。”
敬闲:“那怎告诉?”
路迎酒:“……”
“现在倒是没什特别追求。”路迎酒说,“硬要说话,想把死劫弄清楚,但这目前看起来没有可能。”
“所以,总是在追求非常难以实现东西,某种角度来讲,算上很贪心。”
敬闲看着他。
路迎酒说完才意识到,气氛好像太沉重。
他就咳嗽声,摸摸毛团子:“唉不提这个,它还是很可爱,不是吗?”
这个理论敬闲没听说过。
他也没心思去关注,今天哪个鬼神找到自己驱鬼师,明天哪对契约者又闹翻。
他狐疑道:“真,看它吃得那多,怎你胃口小得跟猫样。上次做那大碗焗饭,你吃半就吃不下。”
路迎酒扶额:“你也不看看那个碗有多大,至少有正常五六倍大,能吃半已经是胃口大开。”
“好吧。”敬闲有些不甘心,“你继续说。所以你们相似点在哪,都很可爱吗?”
敬闲想听什回答,他还能不清楚?
无非是亲口承认敬闲是特别。
路迎酒揣着聪明装糊涂,假装没听清,想含糊带过去。
没想到这回敬闲穷追不舍:“你怎不说话?怎不回答?是不是没听清问题?那再问次,你怎愿意告诉?唉你快点说话啊。”
这连串追问嗡嗡吵得路迎酒头晕,活像个小人在脑袋里砰砰砰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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