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看,路先生,你也不能白给工资对不对?能帮就定帮你。要不是有你,就和他们起死在村里。”
路迎酒嘱咐她,千万不要太累,身体最重要。
阿梅应,继续高高兴兴拿着鸡毛毯子扫灰。
路迎酒刚坐下来,喝口水,就看见眼前爬过去个高高兴兴阿梅。
路迎酒:“……”
“……啊?们也不可能坐到后排去啊。”路迎酒没跟上他思路。
“不是,”敬闲露出个夹杂着憧憬、期待、激动笑容,“是说,们可以在后排做其他事情。别人肯定看不见。”
路迎酒:“……”
他又往敬闲脑袋上呼巴掌。
敬闲头铁,浑然不惧,继续畅想未来。
花衬衣大妈、卖西瓜老大爷、几个高中生,纷纷是站在原地动也不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卧槽!玩得真大!”
——刚才这辆SUV摇动得实在是很厉害、很激烈、很有节奏感,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些什。他们从远处看,也听不到声音,就看到两个男人在搞来搞去,互相推搡拉扯,堪称打情骂俏,仿佛下秒就要“缠斗”在起,做些快乐事情。
路迎酒:“……”
路迎酒:“…………”
。”
敬闲:“你竟然说他帅还有钱!!”
“只是在陈述事实。”路迎酒安抚他,“不带半点感情色彩客观评价,没你帅,没你有钱。”
没想到这回,他是真直接把醋坛子给打翻。
敬闲牌老醋,十里飘酸。
他扶额,这病看来暂时是好不。
总之有人看店,他也不用总是锁死店面。
总算是踏出第步。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他想起楚半阳说话,准备去找他问问发生什。
好不容易路迎酒又忙活几天,事情终于告段落。
他们去医院接阿梅,去“路迎酒吧”。
路迎酒本意,其实是让她在这里挂个名,要是真有客人来就招呼下,告诉他们这里暂时没酒水,只有果汁。
他有考虑之后再去请服务员,或者调酒师,目前这酒吧还是穷酸得要死,啥也没有,主要业务只有三项:阿梅倒橙汁,阿梅倒葡萄汁,和阿梅倒西瓜汁。
阿梅手脚勤快,见不得脏东西,刚来就开始四处打扫卫生,把里里外外都清扫遍。
他耳朵简直在发烫,猛地拍巴掌敬闲:“快开车!”
敬闲闷笑,脚踩下油门,SUV气势汹汹地上路。
他说:“他们这误会可真大。”
“你还有脸说?”路迎酒支着脑袋,闭眼,努力试图把记忆清空。
隔几秒钟,敬闲又说:“后座玻璃是隐私玻璃,别人看不见。”
敬闲当场就不干,拽着他手腕就往怀里拽。路迎酒知道他贼心不死,要真被拉过去肯定又要被亲,当即挣扎起来。
两人这拉拉扯扯,互相推拉。
最后路迎酒不得已,抵抗不骨骼惊奇敬闲,脸上、头发上还是被亲几大口,连续奔波、工作都没被破坏个人形象,在这短短半分钟就被摧毁,头发左翘右翘,白衬衣起皱子,袖口纽扣直接就壮烈牺牲,飞到座椅角落。
好不容易,路迎酒才摆脱敬闲。
抬头往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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