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沥沥地流满地,鲜红又刺目,音乐声大声起来,脚下阴风阵阵。
前头人当即站着不敢动。
还好有个胆大大哥,马当先走上去。
他贴着墙,慢慢挪动脚步。
刚开始什事情都没有,他很快走到半,只听到尖锐笑声响起!
他硬生生被敬闲扯停脚步,整个人向后仰半步。
敬闲大惊失色,赶紧扶住他。
路迎酒小声咳嗽两声:“敬闲,你是想谋杀啊。”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敬闲慌张道,“对你爱那是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日月可鉴至死不渝。”
路迎酒:“……”
敬闲就闷笑几声:“这不是鬼心不死吗。”
“你倒是对自己定位很精确。”路迎酒也笑。
见他不愿意,敬闲就放弃牵手。
路迎酒又走几步,突然觉得衣服后头重,像是被人扯住。
路迎酒:?
步,音乐响起,那是尖锐风声和细碎窃窃私语,做得分外逼真,还带着环绕音。脚下又有凉风起来,冷飕飕地挠着脚踝,令人想到满是迷雾山岗,与远处深林中游荡野鬼。
这鬼屋出名不是没有理由。
光是这开场音效,就已经强过许多其他鬼屋。
当即就有几人害怕起来,拉紧彼此手。
这点黑暗对敬闲来说,完全不算什。
红砖墙正中破开部分,竟然有只苍白手抓出来!
它在空中不断扭动,每寸骨骼都在以非人类角度弯曲,手指变形,腕骨扭曲。那大哥尖叫声,瞬间往前冲。
敬闲眼前亮,问路迎酒:“那是不是女巫?看它手环挺像。”
“不知道啊。”路迎酒看几秒钟,“看不出来
路迎酒给逗乐:“你这成语还进步得挺快。”
“那当然。”敬闲轻轻拍他背,“可是好好学习。”
这闲聊,他们已经走出去十几米,前头人群突然发出尖叫!
只见片漆黑前方,忽然有红色灯光打小撮在墙上。那墙是红砖堆叠起来,等他们靠近,砖缝里突然开始疯狂往外渗血!
这条过道很窄,他们必须贴着这墙面过去,才能抵达下个区域。
他回头就无语:敬闲竟然拉住他衣角。
他俩现在就像是春游小学生,个拉个,牢牢黏糊在起。
路迎酒低声说:“你又是干什,别拉衣角,小学生才干得出这种事情。”
“哦。”敬闲很听他话,手上又变位置,这回是扯住路迎酒后领子。
没想到他力气大,这扯,下子没控制好力道,路迎酒只觉得脖子像是被上吊绳勒!
所以他清晰看到其他人拉起手,当即靠过去,也要拉路迎酒手。
路迎酒虽然看不清,但敬闲靠过来,他就知道敬闲又想干什。他把手缩回去,低声说:“干什呢?”
“其他人都拉手,们不拉岂不是没有气氛。”
路迎酒:“你理由真是千奇百怪,这路上,你都用过什理由?”
他回忆下,补充说:“什‘路迎酒觉得那棵树好漂亮啊所以们牵手吧’,什‘前头这只狗长得真像毛团子所以们牵手吧’……简直是离谱,你手上是长个磁铁吗,定要被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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