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情况和姚苟说得差不多。
后来警方顺藤摸瓜把那群人贩子网打尽,该判刑判刑,该坐牢牢底坐穿,才结这事情。
路迎酒说:“既然都是几
路迎酒问:“林田村出过什事?”
“哦是这样,”提起这件事情,姚苟又来精神,“好几十年前——可能是二三十年前吧,那边村子有户人家娶不起媳妇,时没想开,突然咯噔下走上犯罪道路:他们决定要买个女人回来给自家儿子当媳妇。”
“唉,你说这封建思想是真害人。绝后?他们家又不是有皇位,怕啥绝后啊。”
他用手背擦擦汗,继续说:“当时管得没那严,还真给他们买回来,成天看着她不让她逃跑。那姑娘也是惨,每天以泪洗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跑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就跳井z.sha。”
路迎酒问:“所以,是她变成怨鬼留在村子里?”
或许是以前他身居要位,说话多是命令别人,这出口自带气场,让人不禁想认真听他说话。
紧绷氛围都消散不少。
那大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开口。
“哦呀,”姚苟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对对,是听说林田村那里出过事情,就想着去看看。你看,还全副武装。”
说完他就在包里掏啊掏,拿出几张皱巴巴、咸菜样符纸,给路迎酒看。
说:“唉这两位大哥,有句行话叫‘纹龙不过肩,纹虎不下山’啊!你们这个是过肩龙,个是下山虎,恐怕是压不住!”
那俩男人不吭声。
隔老半天,才有个人恶声恶气道:“老子喜欢。”
眼看着气氛僵硬起来,突然车上又沉,是那个黄毛司机上车。他带着身烟味,把门砰地拉上,就踩着油门出发。
面包车摇摇晃晃。
“差不多差不多,”姚苟眯着眼睛点头,“她跳井之后周后啊,那户人家家老小全都死。”
“你看当时新闻报道,还是个农民路过他家门口,看见门缝渗血,树上滴血,就连他们家跑出来土狗都是踩路血脚印,从村尾直踩到村头。他赶紧去报警。啧啧,那场面太惨烈。”
后面那俩大哥边吃边听,咀嚼速度更慢,脸色微微发白。
姚苟又掏出张皱巴巴报纸,给路迎酒看。
路迎酒接过来,和敬闲头挨着头读完报道。
路迎酒仔细看,那符纸简直跟鬼画符样,乱七八糟。
姚苟父母懂驱鬼,只不过都是三脚猫功夫,出去连哄带骗地做驱鬼生意。
老鼠儿子会打洞,姚苟真是把那三脚猫本领继承得半点不差,并且发扬光大父母忽悠人精神。
路迎酒捏着张符纸看会,又看眼敬闲,心想不论真假大狗,驱鬼术都菜得可以。
不过,既然姚苟这说……
要是小李在车上,肯定早吐两三轮。
姚苟又碎碎念阵,大概还是说纹身禁忌之类。他音量虽然压得很小,只是讲给自己听,但偶然还是会被那俩大哥听见。
于是他们面色越来越不善,吃面速度也越来越慢,频频打量姚苟。
就在其中人想开口前,路迎酒说话:“你也是刚来这里吗?”
他声音好听,如既往带着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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