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给他们仨倒茶后,接个电话,就去忙。
路迎酒坐在桌前,浅浅喝口茶,说:“看来,她只是在针对性地报复。而且下手并不重,没有杀心,主要以折磨为主。”
“也就
路迎酒说:“你犯个学术性错误,实际上有不少厉鬼都是有理智,专门挑人报复也不占少数……”
男人被他这呛,顿时哑声,嘴巴张合,像是条被戳中要害鱼,最终半个字都没讲出来。
屋外是阵救护车刺耳声音,他听到,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快快快!让上车!他妈老子不在这个村子待着!真是晦气!唉你们几个,既然拿钱就赶紧把鬼给除掉!别说那多有没!”
说完,便自己骂骂咧咧地站起身:“你们所有人都小心点!她指不定今晚就找过来你们家!”
没人过来扶他,他有些尴尬,自己撑着墙往外头走去。
男人还想多讲几句,但和敬闲对视时,心中又是阵恶寒,简直像是有把尖刀悬着,顿时噤声,嘴巴闭得死死。
旁边姚苟拍手,说:“唉!说起这个就有印象,就说怎看你这张脸眼熟!当年报道上是不是有你脸!”
男人瑟缩下。
姚苟越说越来劲:“本大师做事那认真,把所有资料都看遍!你明明和被害那家人那熟——他们家儿子不是叫严浩吗,你可是严浩好兄弟。记得报道里还说,最开始是你给他们出主意吧,叫他们去买媳妇!”
旁边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然让男人稍稍安定些。
只是回想起那被刀刀凌迟般可怖感觉,男人还是不由发抖。直到现在,他都不大敢看自己血淋淋右臂,生怕看就晕过去。
路迎酒又问:“你和她有任何联系吗?或者说,你这几天有没有惹上不干净东西,经常走夜路或者半夜照镜子,都有可能。”
闻言,男人脸上浮现出微妙神色。
但是下秒,他又开口喊:“绝对没有!那多人,为什偏偏是?!几位大师你们定要想想办法,再这下去,整个村子里人都危险!”
……
在姚苟番打听之下,路迎酒知道,原来之前上个被强行纹身受害者,是严浩家人邻居。
和刚才那男人情况相似,邻居是后背被刀割出个下山老虎,疼得不行,躺医院去,已经趴好几天。
再深究下,原来当年何宛白试图逃跑时,是被那邻居看见。邻居告诉严浩,何宛白才没有跑成,又被抓回去。
等事情问得差不多,他们三人又回民宿。
“有这回事吗?”
“好像是有,记得哥说过,他确实和严浩关系好。”
“啊,原来是他出主意,难怪现在被报复……”
男人脸色更加惨白。
隔半晌,他才挣扎般地说:“她现在威胁可是整个村子!个厉鬼哪有什理智!她已经疯!”
闻言,周围人脸色都是变。
“你在说谎。”
这样声传来,男人下意识辩驳:“怎可能……”
抬头,他刚好和敬闲对视上。
敬闲本来在旁边看热闹,随口讲句,每个字都带着漫不经心,偏偏又让人觉得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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