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靠近,他就感受到符纸力量。
符纸笼罩这大片区域,气势强烈,让
路迎酒又回想下。
当时他和敬闲说月薪是多少来着?五千?六千?
他好像就从来没有真给过,简直是黑心老板,天天让敬闲做白工。
路迎酒就把目光看向敬闲。
敬闲立马领悟到他意思,回答姚苟:“每个月六千,转正之后万二,做委托有提成。”
没想到现在,姚苟体能可是比以前差,大概是日子过得太滋润。
“你是不知道,”姚苟叹口气,摸摸自己肚子,“每次都在幻想,万哪天驱鬼,不小心掉进山沟沟里,就全靠这身脂肪当战时储备粮。万运气不好,撞进什母老虎老巢里,也行善积德,这身板够它们家老小吃个饱。”
路迎酒就笑。
姚苟又夸赞番自己脂肪,然后话头转,问道:“对,你那个灵异事务所情况怎样?”
“情况比较复杂。”路迎酒说,“比起事务所,它现在其实更接近个酒吧。”
跟着姚苟,他们慢悠悠走到后山。
条石头小路蜿蜒着爬上山,淹没在树海中。
石路看就被长年打理,半点青苔都没有。这山并不高,树木也远没有万明山那种野蛮生长感,有不少都是果树。些果子已经被雨水打掉,落在地上和叶子烂在起。
上山时候姚苟挺着个大肚子,累得气喘吁吁,很快后背就湿透。
他边擦汗边说:“唉今儿是第二次上来,好久没那大运动量,他们可得给加钱。”
路迎酒心想,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姚苟眼睛顿时亮,说:“大狗混迹江湖那多年,阅人无数,看就觉得你们事务所前途不可估量!所以你们事务所现在还招人吗?”
“正在考虑。”路迎酒如实回答。
姚苟就拍着胸脯说:“那你要是想好要招人,定要找。别不行,找委托本事可是流,见过顾客每个说不好,那简直是有三寸不烂之舌,保证你们财源滚滚。实在不行,把放出去当吉祥物也不亏嘛,是不是……唉,前边就到!”
路迎酒往前看去,果然在片绿意中,看见几片屋顶。
他把路迎酒吧事情和姚苟讲番,又说,服务员是他们从山里救出来,调酒师是他撂担子不做驱鬼师发小,两人都是东拼西凑出。
“哦,”姚苟又看看敬闲,“那怎记得,你说这位敬大师是实习生?”
路迎酒都忘记这茬,回答:“对,他是实习。”
姚苟欲言又止。
又擦两次汗后,他悄咪咪地靠近点,问:“你们这事务所,实习工资给多少啊?”
路迎酒就笑:“锻炼下总是好。你以前不还总是爬树吗?”
以前姚苟可是个灵活小胖子。
翻墙、爬果树、在河边摸鱼……记得当时,姚苟蹬着个小自行车,能来来回回在路边骑上个三四回,满头是汗还能继续疯。
路迎酒没那好动,姚苟骑着自行车疯跑时候,他就坐在墙上,支着脑袋吃着野果,隔会姚苟停下来,他才慢悠悠地说句,大狗啊,你知不知道你背着个吊死鬼骑路。
姚苟被吓得愣愣,赶紧让路迎酒帮忙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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