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敬
路迎酒:“你疯吗?两个人起坐花轿?”
“有什不可以,这花轿都是,你要是想,们起抬花轿上去都没问题。”
路迎酒简直无语,再次对敬闲刷新全新认知。
然而在敬闲探身想拉他时候,他却不禁眉梢带着笑意,下意识地接过那只手。
——那手有力地把他拽上去,稳稳上轿子。
到楼下,那八抬大轿还等着他们呢。
敬闲做个“请”手势,示意路迎酒上去。
路迎酒说:“你觉得有可能上去吗?”
“可是花好多功夫,才把轿子搬来这村。”敬闲强调,“不觉得它很漂亮吗!”
这轿子确实做工非常精细,帷幕飘逸且丝滑,绣花精致而华美,整体轻盈,还隐隐传来淡香。也不知鬼界工匠们花多久,才构建出如此完美轿子。
屋内:“……还有呢?”
敬闲想想,终于咬牙切齿地坦白道:“对不起,背着你藏私房钱。就在枕头底下,共有50块钱,是准备买只小僵尸玩偶放在家门。坦白从宽,你快点出来,们别错过吉时啊。”
屋内没动静。
敬闲又开始敲门,敲到半,门突然哗啦下开,路迎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扯开自己衣领,露出精致锁骨和大片白皙肌肤。
敬闲不自觉喉结滚动下。
头。
他砰砰砰地敲门,说:“错,真错。”
屋内:“……”
敬闲又说:“但是还是听进去你话:从简,都没给俩套上喜服,都没发邀请函给认识人。也就是找个八抬大轿,和个乐队嘛,没什特别。”
屋内传来淡淡声:“敬闲,你先反省下昨天你做什。”
花轿内空间很大,他们两个男人竟然真坐在起,还不算太挤。
就是路迎酒不可避免地和敬闲紧贴在块,亲密无间。
轿身微微颤,便被那八只厉鬼抬起,稳稳地往山上去。
离得近,敬闲身上冷香便更加明显。
丝丝缕缕地往路迎酒思路中钻。
路迎酒深吸口气:“你要是觉得它漂亮,你怎不上去坐着呢?有句古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愿意上去。”
“谁说不愿意。”敬闲立马反驳,“愿意,简直太愿意。”
说完就把轿帏掀,长腿迈,自己钻进去。
路迎酒:“……”
敬闲又把轿帏掀开,冲他伸手:“来来来,起上来。”
路迎酒指着脖子上头两处泛红、看便是吻痕地方,问:“那这里是怎回事?”
敬闲:“……”
敬闲说:“这里蚊子真多!今晚给你点蚊香!”
路迎酒往他身上糊巴掌:“打死你个大蚊子。”
敬闲虽然挨揍,但好歹是把媳妇给哄出来,兴高采烈地带着路迎酒就往楼去。
“昨天,昨天什也没做啊。”敬闲说。
屋内:“……”
敬闲想想:“这个算吗,不小心给你毛团子喂只山鬼——但真是很小只山鬼,保证它没有被噎着。”
屋内:“……还有呢?”
敬闲说:“好吧,是催促他们清理喜堂,还邀请村子里人来看婚礼,但觉得这都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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