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名叫姜若云。
吴润之暗恋她挺久,直没敢说出口。
姜若云转着手中笔,拨拨耳边碎发,笑起来时眼睛弯弯。
片阳光刚好落在她侧脸,随着窗帘摆动晃晃荡荡,亮得吴润之心动。
姜若云笑说:“都那久,你怎还不回来看们呀?”
在梦中,吴润之也在写着笔记。各种化学公式把他脑袋都给绕晕,他昏昏欲睡,氢氧化钠在耳边唱歌,高锰酸钾围着他翩翩起舞。
写着写着,他就被人拱拱。
他往左边看,好兄弟冲他挑挑眉,低声说:“下课之后要不要去打球?”
“明天就模考,你还打?”吴润之低声说,“你不怕被老师吊啊。”
“天气那好,不打可惜。”
“关于什梦?”路迎酒问。
“关于学校。”吴润之说,“总是梦到,回到高三那段时间,和同学起上课。”
姚苟念叨:“梦到过去有什奇怪,还经常梦到瘦成道闪电时候呢。”
吴润之瞪他眼,又继续和路迎酒说:“开始没觉得奇怪,还以为是工作压力大,精神紧张。”
“可是这梦持续两三个月,而且特别清楚。连老师在黑板上写什字、同桌说什话,都记得清二楚,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事情样。”
“嗯?”
男人再次打量路迎酒和姚苟,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把事情全都讲出来。
虽然姚苟和他刚打完架,但是在路迎酒身上,从来有种值得信赖气息。
光是看着他那双棕色眼睛,淡定又温和,能叫人定下心来。
于是他开口:“你们既然来这里,应该知道……知道以前这个学校,有个班级出事情吧?”
吴润之猛地惊。
然后,那个梦就醒。
吴润之和路迎酒说:“觉得,那些梦肯定是他们催促着,回来看看他们。”他指指街角,“带花和水果过来,要不是这胖子拦着,早就摆上。”
姚苟还是愤愤不平:
“不打。”
“走嘛,请你喝可乐。”
吴润之:“……好,下课就去。”
兄弟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拍拍他肩膀,调侃道:“你立场不坚定啊……”
吴润之也笑,转头,又看到右边女生。
“别驱鬼师也没帮看出什,就说,可能是有心结没放下,建议再回来这里看看。”
路迎酒说:“所以你就回来?”
“对,”吴润之点头,“其实在外地工作,工作很忙,基本抽不出时间。本来已经犹豫很久,真正促使回来,是前天梦。”
前天晚上,他又梦到高三课堂。
窗外阳光明亮地洒进来,照亮窗帘与讲台。老师在台上讲解考试重点,底下同学,有奋笔疾书,有偷偷吃零食,有开小差,盯着绿草茵茵操场发呆。
他说,想必是学校大巴坠海事情。
“知道。”路迎酒点头。
男人说:“叫吴润之,……”他又停顿几秒,才鼓起勇气说,“就是那个班上唯幸存者。”
路迎酒略微讶异。
却见吴润之向他走半步,继续讲:“今天来这里,就是因为最近直在做怪梦,找很多驱鬼师都没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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