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说：“它们讲
是方言，
也听不懂。”
路迎酒：？
路迎酒：“鬼话还有方言？”
“那当然啊。”敬闲说，“和大部分神官讲都是官方语言，但每个品种鬼，都是会讲点方言。”他看
看小鬼，“不过可以找到听得懂鬼。”
他打个响指，地上冒出
只不知名鬼
镜中人：？！
它俩转身想跑，路迎酒却猛地伸手。那手背上早缠精细符纸，没入镜面时，像是轻盈地探入水中。镜子还完好，他已抓住那俩鬼衣领。
镜中人：“@！！hsdf*&！#！”
叽里呱啦堆，路迎酒听不懂，大概明白它们在表达恐惧。他轻轻揪，两个鬼怪就从镜子里出来。
旦离开镜子，它们就不能再模仿他人，转眼就变成两个小鬼。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果然没过多久，路迎酒又醒。
这回敬闲倒是没消失，依旧是躺在他身边，眯起那双幽深黑眸，看向正前方镜子。
那是个欧式风格圆形镜子，正对着床，映出他们两人身影。
屋内恢复寂静。
路迎酒扶额道：“要是没杀它就好，这镜子后头明显是有另外片空间。”
敬闲却不大高兴：“留手，它没死透。本来它敢模仿你，还刻意把们分开，死千遍都不够。”
“……”路迎酒笑笑，“算，们赶紧再去买面镜子放着吧，说不定还能再来次。”
这大半夜，也不知道上哪里能买同样大小试衣镜。
说时迟那时快，路迎酒猛地伸手，直奔着镜中人面门过去！
在这短短半秒内他已请神，若是这击中，那鬼脑袋不碎也得晕头转向。
然而另外只手比他早步。
敬闲不知何时回到他身边，漫不经心地伸手，却带出破风声。
“砰！”
小鬼大概有十三四岁孩子那
高，独眼，鬼角，脸色惨白。它们脖子上挂着平安符，竟然身穿古时驱鬼师服装，宽大衣袍上画各种符文，背后更是分别画着黑白、公母两只谛听。
它们哆哆嗦嗦地躲在墙角，想要往镜子里跑。
路迎酒甩出符纸，落在镜面上，任这两只小鬼怎触碰镜面，都回不去。
小鬼：“oe%i！@@*seg！”
路迎酒微微皱眉：“你们讲什呢？”他看向敬闲，“翻译下？”
和刚才样，镜中人眼眸中没有绿焰反光。
路迎酒下床，赤足走过去与镜中人对视。
它们依旧是笑。
笑着笑着，表情凝固——
敬闲脸煞气地站在路迎酒身后，森然笑。
敬闲派出小鬼，很快，它们不知从哪里搬来面镜子。
大小差不多，高度也刚刚好。
路迎酒把它重新放好，对准床上，然后重新躺回去：“敬闲，你这次收敛点。”
敬闲勉强答应。
床上拥挤，路迎酒继续在他怀中睡着。
镜子被他击穿，碎片扬起，每片中都是幽幽绿火。
路迎酒赶忙制止：“别杀他！”
晚。
那鬼脑袋被敬闲捏个粉碎。
血雾乱飞，将镜中世界墙皮糊个猩红，却半点飞不出破碎镜面。敬闲缩回手，手上依旧干干净净，像是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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