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敬闲来说,确实很轻。
迈步上天台,风声扑面而来,苍穹碧蓝如洗。
这天台非常大,围栏烂半,地上也是风吹雨打后污垢。还有很多处深深划痕,是侍从们留下。
众人默契地分开,催动符纸,
“就是这里。”他说。
这大学是开放式,没有围墙,这栋楼又已经是半废弃状态,大半教室都多年没用过,空无人。这反而十分方便,他们帮人轻轻松松就进去。
阵法布置在天台。
上楼梯时,路迎酒将手轻轻放在墙面,感受到符文波动。
世家人在此处做充分准备。
路迎酒从没受过这种目光,敬闲倒是蛮受用。
路迎酒瞥他眼,低声说:“你现在就跟压寨夫人样。”
“可以,”敬闲还是挺高兴,“压寨夫人不好吗?”
路迎酒:“……”他不动声色地把腰上敬闲手扒拉掉。
等到大家吃过午饭,简单休息下,就继续前进。
敬闲愣瞬,然后低头,无声地吻过他眉心。
第二天。
众人起个大早,赶去大学城。
刚好是假期,没有多少学生和老师。
路迎酒在镜子中看到过去,对阵眼位置有印象,带着他们路找过去。可惜是,这附近楼宇都大同小异,哪怕是用卫星图,也没办法确定准确位置。
答。
路迎酒轻点下笔记,说:“你看这页就写着,‘会有极大痛苦,可能会导致昏厥甚至死亡’。”
敬闲说:“人和鬼是不样……”
“他下句就是‘人和鬼样’。”路迎酒合上笔记,“这证据就摆在面前,你还说谎,挺行啊敬闲,胆子大。”
敬闲:“……”
这整栋楼各个角落里,恐怕都是密密麻麻符文。
天台门是扇小小铁门,生锈。敬闲上去摁下把手,阵刺耳“嘎吱嘎吱”声,根本扭不动。他就摸上门面。
路迎酒说:“你轻点。”
话音刚落,那厚实铁门整个飞出去,夹杂着堆碎铁、崩断螺丝,足足飞十几米。
路迎酒:“……”
终于在下午三点钟,他们察觉到丝阵法波动。顺着找过去,栋老旧教学楼立在人工湖旁边,阳光铺满白色墙面。
仔细看去,墙面还有破损。
像是……锐利兵器划过痕迹。
路迎酒眯眯眼睛。
如果他没记错,侍从就是从教学楼底端,顺着墙壁往上爬去天台,试图阻拦阵法。
走过条又条街道,走过栋又栋楼房。
他们外形实在招摇,叶守带领花臂老哥龙精虎猛,楚半阳西装革履军团独领风骚,剩下陈正带帮人,人手个保温杯喝茶。
截然不同风格,牢牢把路迎酒簇拥在中间。
路人看得心里发怵,看路迎酒眼神多几分敬畏——在他们看来,路迎酒是深藏不露年轻老大,带着堆小弟出街。
途中他们还吸引两个保安注意力,慢吞吞跟路,目光警醒。其他人还好,叶守那帮人被查两三次身份证。
纯粹是吃没文化亏。
路迎酒笑笑,没再追问,探身关灯。
屋内片漆黑,他侧过身抱住敬闲。
抱得很紧。
好像这样子就能弥补回那份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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