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穿过警戒条,上楼。
楼梯间全是涂鸦和小广告,隐约间,还有阴气与淡淡血腥味。
几个血手印拍在转角,分外渗人。
六楼门户大开,个穿着汗衫老头坐在躺椅上,嘴里碎碎念叨着什。
路迎酒敲敲门:“您好?”
“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
“……您怎?”夏平安声音从远处传来。
路迎酒回过神:“没怎。”
“诶,刚刚跟您说话,好像看您没有反应……”
大清早街道几乎没车,路顺畅,等到他停好车、走到青灯会大门口时,天边已经很亮。
几个不安驱鬼师迎上来,飞速和他讲清楚状况:
大概事情是,有个蔡姓老头直住在老楼里,都住三十多年,结果那楼里突然闹鬼。
不但如此,那鬼还接连杀四个房客。
其他住户都早早跑掉,只有那老头坚守在那里。
路迎酒手抓着冷冰冰吐司面包,手挠挠它下巴,惹来顿呼噜呼噜声。
“继续睡吧。”他笑着说。
没时间加热面包,他就着冷意吃几口,换鞋,准备关上客厅灯。
关灯时候,他愣下。
正对面白墙上,似乎有点裂痕和翘起。
“嗡嗡嗡——”
“嗡嗡嗡——”
六点,天边朦朦层鱼肚白。
手机在枕头边震动,路迎酒闭着眼,摸索几下才接起来:“……什事?”
“路首席,您什时候能来会里啊?现在可以吗?”对面人有点慌乱,“刚有个新委托过来,那鬼接连害死三四个人,他们都说等您过来处理呢。”
老头没有反应。
夏平安低声说:“您直接走进去就好,他不怎理人。”
于是路迎酒走进去,看
路迎酒揉揉眉骨:“可能是太累,你再说次吧。”
“哦哦,好。”夏平安开始讲事情经过。
五分钟后,路迎酒已经和几个人上车。
夏平安开车,很快把他们带到河东路,几栋破破烂烂老房子就在路边。
其中有栋被黄黑警戒条拉上,还有警察在旁边守着。
“蔡老头说,他老伴还没有回家,所以他绝对不能走,怕他老伴找不到他就害怕。”夏平安这样和他说。
夏平安是路迎酒助手。
路迎酒问:“所以他老伴呢?”
夏平安回答:“死十年吧。那蔡老头疯疯癫癫,早不记得这事情。刚刚请示会长,他意思是,看看能不能把老头强行带出来。您觉得呢?”
“到现场看看吧。”路迎酒说。
难道是哪里水漏,让墙皮有些剥落?
路迎酒刚想仔细看看,晃眼,那裂痕就不见。
墙面干干净净。
他微微皱眉,心想自己真是太困。
到地库,他开着那辆二手本田出发去青灯会。
“知道。”路迎酒依旧是闭着眼睛,“现在就过来。”
挂电话,他闭着眼睛坐起身,熟练地穿上拖鞋,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睡眠质量不好,他习惯抓紧切机会补觉。
等到用冷水洗完脸,困意才消散些许。他又去换身衣服,打开客厅灯,准备从冰箱找个面包就出门。
奶牛猫就睡在客厅,见到灯亮,喵喵地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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