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都可以。”
幸村精市只觉得腰腹上紧,两条纤细但有力手臂紧紧地环住他腰,低低嗓音在头上响起:“精市是不样。所以,精市想干什都可以。”
什……都可以。
晴真他,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唔,既然是从晴真口中说出来
依、依靠……
仗着幸村精市看不见,脸上红晕肆意地蔓延着,头顶几乎要冒出白腾腾热气。
垂在两边手指动动,齐木晴真少见地陷入抽搐和忐忑。
五岁开始起长大是什概念呢?
齐木晴真人生,有半还多都是幸村精市。他们亲密无间地从团软软小小孩子长成年挺拔少年。
“会听晴真说,什都可以,会好好听你倾诉。”所以,不要隐瞒地全部告诉吧。
“……”齐木晴真眼神有点躲闪,虽然他已经可能都搞不明白,想要躲开幸村精市视线,但幸村精市手按在他脸边,完全无法躲开,“因为不知道所有觉得奇怪。”不想让精市看别人,只想让精市看自己。只要看他就好!——这种话,怎可能告诉精市嘛!
心虚话语小小声,几乎含在舌尖。
“那,现在还觉得奇怪吗?”
“没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精市眼里只有他。
网球部更衣室很大,就算是入部要求严格,但也曾经有过百人以上部员。而置物柜这种东西,是要按照每人个来添置。在经费上,网球部向又不缺。
是以,网球部更衣室很大,非常大。
大到只有两人时,说话声音大点就会有回声。
“晴真,怎吗?”幸村精市笑着询问,似乎完全察觉不到齐木晴真心思。
纤细但有力手指扣在细细手腕上,手腕两边凸起骨头清晰地在指腹上留下存在感,因为有点用力,心脏跳动也能清晰地顺着皮肤传导到耳膜。
不出意外话,以后也会起参与彼此生活,融入对方生活,成为对方生命部分。
无关爱情,所谓幼驯染,不就是这样存在吗?
熟悉对方切,熟知对方切,是仅次于父母兄弟样存在。
但是、但是精市是不样。
幼驯染有很多,但是幸村精市,只有个!
齐木晴真视线停在幸村精市脸上,然后又想着火似,慌乱地转动着眼珠挪开。
幸村精市直直地盯着他看会儿,直到齐木晴真耳尖滚烫脸颊泛红。
“什嘛……”幸村精市松开禁锢他脸蛋手,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无奈,整个人软软地倒向齐木晴真。
“欸?!精、精市……”
幸村精市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带着笑意声音压得很低:“也稍微让依靠下嘛……”似乎还有些含糊得无法分辨嘟囔。
“不知道。”齐木晴真突然松开送,颓然地垂下脑袋,“好奇怪,精市好好奇怪。”
虽然过去也会吃醋,但还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
焦躁。
什东西在他脑子里乱窜,烦躁心情无来由且令人气闷。
“为什觉得奇怪呢?”幸村精市手捧起他脸,温暖掌心带着奇异力量,力道轻柔又不失强硬,双目相对,幸村精市靠近他,瑰丽蓝紫色眼眸几乎要望进他灵魂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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