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可以给雪児个理由吗?”凤雪児声音有些飘忽。
“雪児,他杀你四个皇兄……杀们那多族人!难道这些理由还不够吗!”凤横空激动喊道。
凤雪児缓缓摇头,轻轻道:“很多事情,确不懂。但是这件事,看清清楚楚……害死他们不是云哥哥,
凤横空命令之下,众凤凰长老全部腾空而起,呈个颇大包围圈,将云澈牢牢困于中心……但凤雪児就在云澈身前,与他紧密相贴,众长老面面相觑,时之间没有个人敢贸然出手。
“雪児,到父皇这里来。”凤横空缓缓来到半空,向凤雪児伸出手:“你就算会怨,恨也好……们今天都必须要杀云澈。等你长大,你自然会明白父皇苦心。”
凤雪児没有摇头,更没有离开云澈,甚至连眼泪都已不再落下。周围,那些平时只会让她感觉到亲切、温暖面孔都变得好可怕,那些平时充满宠溺与温和目光变得陌生与丑恶……
她终于开始明白三年前在栖凤谷时,云澈和她说那些话含义……
“云哥哥,想快点长大,等二十岁之后,就可以离开神凰国,去任何想去地方。”
你现在定无法明白……”凤横空苦涩道:“但是,这样做,真是为们全族啊!等你长大,自己看清这个世界生存法则,你就会懂。”
“确不懂……也永远不会懂!”凤雪児雪颜上满是凄伤,她手中凤炎未灭,另只手紧紧抓着云澈手臂,用自己身躯与火焰守护着他:“只知道你们杀无仇无辜苍风国那多人……只看到云哥哥选择宽恕,而你们却反而要杀他,还是用这……这卑劣方法!”
“父皇……爷爷……你们不应该是这样人啊!”
最后句话,凤雪児强忍眼泪再次流落,也让凤横空,还有凤凰神宗所有人心脏猛揪。
“不必多说,”凤天威低声道:“雪児不可能下子长大。而云澈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死。尤其是刚才对他出手……以他狠辣性格,若当真让他离开,他今后报复……”
“……雪児,反而希望,你永远都不要长大。”
“啊?为什?”
“因为你越长大,懂得越多,就会失去越多,而且这些失去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你虽然可以去到更广阔世界,但看到更多却不是世界美好,而是黑暗与丑恶……尤其,你还是神凰公主,背负着凤凰神宗未来。”
“唔……?”
………………
凤天威话,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在绝对优势之下,最终选择收起领域,让凤凰神宗从毁灭边缘解脱,但他们却在他饶恕之后骤下毒手。就算是个再仁慈人,也定会因此生出极重恨意……何况云澈!!
他若不死,今后报复……单单是想想,都让他们不寒而栗。
凤横空咬牙,碾碎心中本就微小丝犹豫,不再去看凤雪児眼睛,沉声道:“众长老听令,封死云澈切退路,不惜切手段将他轰杀!!”
“是!!”
凤雪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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