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凤雪児再次茫然。
云澈短暂沉默,然后缓缓开口,向凤雪児讲述起自己和楚月婵事,从他们在苍风皇城相遇,到他为自保而与她做下协定,到在死亡荒原“孽缘”,到天剑山庄重逢,以及……
云澈是个警戒心、疑心极其之重人,但在凤雪児面前,他撑不起半点心房,将他和楚月婵之间所有切,都倾诉给她。两人肩膀相贴,脚步很慢很慢,直到他全部讲述完,距离冰阁依然有着不短距离。
“云哥哥……小孩子?”凤雪児轻轻低念,似乎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让她措手不及存在。
“他现在已经四岁
“原来是这样,也直都觉得云哥哥玄力很奇怪,明明等级很低,却可以那厉害。”
雪光之中,凤雪児转过脸颊看着云澈,眸中星光闪闪:“云哥哥不但很厉害,很神秘……而且,真好善良。”
“善良?”云澈也侧过脸来看着她。他极少听到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他都可以想到听到这句话茉莉绝对是副嗤之以鼻神情。
“对啊。”和云澈目光碰触,凤雪児笑起来:“对于父皇犯下错,云哥哥明明很愤怒,最终却还是选择宽恕。为冰云仙宫,云哥哥更是付出好多好多。那些霸皇丹所散发药力,层面要比们凤凰神宗最高等丹药还高,云哥哥不但下子拿出那多,为慕容师伯提升玄力时,还付出那大努力,几乎都让自己虚脱过去。”
云澈却是笑着摇摇头,声音微微低下来:“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恶人,但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更不可能是个善良人……宽恕你父皇,不是,而是你苍月姐姐。若说宽恕,反倒是你父皇,‘宽恕’。”
“啊?”凤雪児茫然不解。
“杀你父皇四个儿子,你四个皇兄……你从小在凤神身边长大,和你皇兄极少接触,没有感情,所以对他们死,你感觉会很淡。但你父皇不同。他对于只有恨,而且恨很纯粹,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定不惜用最残忍手法把碎尸万段,但他爱你,同样很纯粹,而且对你爱,要远远胜过对恨,再加上他知道不会害你,所以,他选择顺从你意愿,将他最爱人,留在他最恨人身边。”
“说起来……之前到你们凤凰神宗为父皇和苍风复仇,若没有你,定会直接带走你父皇,然后在父皇陵前杀他。但因为你,始终无法对他下死手。你父皇现在也样,他就算再恨十倍,就算有杀绝对能力,如今也不会再杀……”虽然在说着怨恨和仇杀,但云澈脸上却是很温暖微笑:“雪児,们两个互相有着切齿血仇男人,却都因为你,谁都无法杀死对方。”
“云哥哥……”凤雪児脚步放缓,眸中水雾轻蔓,痴痴道:“父皇给第次生命,云哥哥给第二次生命……可以遇到父皇和云哥哥,是这生最大幸运。”
“和你父皇也是样。”云澈笑着道,他抬头看着夜幕下冰云仙宫,声音再次低下去:“至于对冰云仙宫好……其实,也不过是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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