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玷污
她
圣躯，还毁她完整元阴之体……更不要说，她是他师尊，对他还有着莫大恩情。
他感受到沐玄音目视他时愤怒，这次，他已做好承受重惩觉悟，而且不准备再逃走。
沐冰云默然，许久，才轻轻道：“你可知，宗主她为何会前往那个叫幻海岛地方？”
“是察觉到
气息吧。”云澈回答道。他不知道沐玄音是如何找到自己。前往黑琊界之时，火如烈发誓为他保密。在黑琊界，他都是以“凌云”自称，知道他“云澈”之名，也只有纪如颜。
而后半句话，他说到
半，便再无法说下去。
因为就结果而言，他对沐玄音所做，又何止是亵渎。
“除借助三宗主之力外，还有件事，你并不知道。”沐冰云幽幽道：“宗主体内有着强大冰凰源魂，纵然玄力全失，意识昏迷，区区虬龙之血，也根本不可能危及她心魂和性命。”
云澈猛抬头，愣在那里。
“你犯下，是整个吟雪界历史上，最不可原谅大罪。但毕竟，在那之前，你救宗主性命……否则，她必已陨落在葬神火狱之中。”
视都是亵渎，连近身百尺都是奢望，半句言语冒犯，都是不可饶恕死罪！”
“她还是你师尊！”
“而你……”
即使是背对着云澈，沐冰云声音依旧失去平静，曼妙背影在轻微颤抖着，许久才缓缓平复。
纵然已过去这
久，她依然无法接受和原谅。
云澈只能看到她背影，无法看清她神情，但可以清晰感受到她复杂无比情绪与心境。
“即使如此，依旧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你。”沐冰云轻轻叹息：“你师尊……她亦对你万分失望与愤怒。”
“知道。”云澈黯然低语，然后自愧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做她弟子。冰云宫主，是你将带到吟雪界，之后又对多次关照，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你恩情。只是……应该已经没有机会报答。”
相对于沐玄音身份和她所在高度，云澈渺小连蝼蚁都算不上。
就如个卑微乞丐亵渎举世尊崇女帝，凌迟万次都难赎其罪。
哪怕半年前云澈冒犯是自己，她都不至于如此。
云澈依然低着头，没有半句争辩反驳……也无法辩驳。
“宗主当时虽重伤之下身染虬龙之血，无法自救，但你既已带她脱困，明明可借助三炎神宗主之力，轻易驱散虬龙之血，为什却要……”
“不相信他们！”云澈微微抬头，脱口而出：“怕他们趁人之危，伤害师尊。而且不愿让他们亵渎……”
那时他，还沉浸在焱万苍等人自私不救怨恨之中，对他们怨恨之余甚至都有杀心，又岂会有半点相信。且纵然他们愿意全力施救，必定会有肢体碰触，以沐玄音高傲冰绝，又岂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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