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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宫裳,红色头发,红色眼睛……而她自己
也说过自己最喜欢红色……嗯……
这是种很微妙感觉……明明对对方都无所知,所见也不过次,但总是有种无法言明亲近感。
“对,你知道叫云澈,但还不知道你名字。”云澈说完,面对着少女迷茫彩瞳,他想想,很轻问:“你还记得自己名字吗?”
“……”少女摇头。
“呃……”云澈点点下巴:“那……为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少女怔怔,然后很乖点头。
云澈抬起手,在黑暗中拂动:“这里气息出现很大变化,你定感觉得到。其实不止这里,外面世界也发生某种变化,而且越来越强烈。”
“……”异瞳少女静静听着,她没有身体,就连魂体都是残缺,没有语言能力,亦没有情感表达能力。
“上次来时候,你就是这片幽冥花海中,这次来依然是,看来,你不但无法离开这个黑暗世界,应该也很少离开这片幽冥花海吧。”云澈微笑道,不知是她喜欢这些幽冥婆罗花,还是她形态无法远离它们太久……大概是后者居多吧,毕竟,无法想象漫长岁月,再喜欢东西也总会厌倦。
回答他,当然只有漆黑沉默与少女异彩琉璃却毫无神采眼眸。
“或许,你很习惯,可能也很喜欢黑暗,”云澈看着女孩,声音格外柔和:“但寂寞对任何生灵而言,都是很可怕东西,你却只能个人在这里,让人很是心疼……这些年,之所以没有能来看你,是因为去另外个世界,回来后又失去力量,直到几天前才恢复……只是,却是以女儿永失天赋为代价……呼。”
“想想……”云澈目光在少女身上游移,然后微笑道:“你存在方式是幽魂,身处幽暗,卧于幽冥,那以后就叫你‘幽儿’,好不好?”
“……”少女流溢着纯净莹光手儿伸向云澈,似乎努力想要碰触到他,双眸中色彩变得更加亮灿。
她点头,银色长发轻灵飞舞。云澈感觉到,她很开心,不知是喜欢这个名字,还是喜欢他为她取名字。
“好,幽儿……幽儿。嗯,感觉再适合你不过。”
云澈叫喊两声,看着少女脸颊和眸光……他目光逐渐朦胧,那个与她有着同样容颜,却是红色眼瞳,红色长发,永远神采飞扬少女身影浮现他心海深处。
“听到这里,你定也觉得是个很差,很失败父亲吧。”云澈苦涩而笑,这些天,他在云无心等人面前表现如常,还天比天开怀,但,身为父亲,这种深深歉疚,他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释怀……或许生都不能。
“……”少女轻轻摇头,妖异瞳眸眨不眨看着他,自始至终,都不肯有瞬间偏离。
“向你保证,”云澈脸上重新露出微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
少女唇瓣轻轻张开,莹白手儿抬起,轻轻触碰在云澈胸口……却只能穿而过。
但她想表达东西,云澈足以真切感受到……她在因他话开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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