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吼出,他龙目停止收缩,而是扩张到最大:“不……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不……就是他……是他……不不……不是……不……”
云澈是除他之外唯来过这里男子,还停留长达年之久。他是唯可能……但,龙皇怎可能相信,怎可能接受!?
当初他得知神曦收留
“…………”
世界呈现出无比可怕安静,笼罩轮回禁地神识像是被卷入狂风,剧烈无比颤荡起来,龙皇站在那里动不动,两只瞳孔像是正在被不断充气与放气气球,以无比可怕幅度放大和收缩着。
他反应,让神曦皱皱眉,失望摇摇头:“龙皇,曾数次教诲于你,作为龙族之帝,当世至尊,你是最不可乱心之人,无论何时何地,何情何境,你都不可忘却自己‘龙皇’之尊。”
“……”龙皇依旧动不动,状若失魂,或许,他听清神曦言语,瑟缩龙目总算恢复些许焦距,却迸发出无比躁乱,任谁都无法相信竟会出现在龙皇身上眸光,他向前步,身体摇晃:“是谁……是……谁!是……谁孩子!!”
他出口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每喊出个字,脚下土地便会崩开道深深裂痕。
龙皇低吼之下,磅礴如天神识瞬间释放,笼罩整个轮回禁地,瞬时,清风停滞,空间凝结,所有花草停止摇曳,就连飞舞中飞鸟蜂蝶,甚至飘荡每粒沙尘都定格在空中,动不动。
“……”神曦目光微低,心中轻念声“真是不乖”,却不忍责备,叹息道:“这里并无他人。”
“不,这里确有他人气息。”龙皇沉眉道:“真是好大胆子,竟然擅闯轮回禁地!单此罪,必诛九族!”
“你不必再寻。”神曦缓缓而语:“这里确再无他人,你所察觉到,是腹中孩儿。”
龙皇何等人物,身在轮回禁地时,他精神总是处在最放松,最不设防状态,也从不会刻意释放神识。
“……”神曦没有言语,幽幽叹。她不欲此事被龙皇所知,便是担心这刻……而龙皇表现,比她预想还要不堪。
也算是自作孽吧……她暗中摇摇头。
龙皇大脑混乱如天穹崩塌,但至少还留存着最基本思考能力。神曦性情极其淡薄,从不愿和世人接触,就连他,每次到来,也只会停留小会儿便马上离去……近几年,乃至近百年……千年……万年……十万年……此处轮回禁地,除他之外,唯有个男子进入过。
云澈!
“云……澈……云澈!?”
而他旦全力释放神识,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事物能瞒过他灵觉。所以,神曦也已无需隐瞒。
“……”像是有把亿钧大锤直接砸在脑子上,龙皇脑子“嗡”下,随之,他平生第次无比确信自己听觉定出现荒谬偏差:“你……刚才说什?”
“你所察觉气息,是腹中孩儿。”神曦平淡复言遍,她看龙皇眼,缓声道:“以你之能,刚才应该已经察觉到,为何不愿相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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