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月姑娘,”云澈微笑道:”忽然明白,倾月她为什那器重你。“
“啊?”瑾月微微抬首,微露讶然。
“人总有好奇心,尤
云澈这番话,让瑾月螓首顿时垂得更低,缠在衣带上手指在紧张间,几乎要将衣带都崩断:“婢女……婢女并非胆小之人,只是……只是无颜面对云公子。”
“嗯?”云澈脸惊讶和思索状:“为何?应该没有欺负过你吧?”
“不,不是公子错,是……是……”瑾月轻轻咬唇,声音软中带怯:“公子难道忘,四年前,公子交给婢女婚书,是……是因为婢女疏忽,才导致其为外人所劫,从而……从而……更因此害主人和公子遭梵帝神女毒手。”
云澈:“……”
“切都是婢女之错。好在主人和公子吉人天相,否则……婢女就是万死,都无法弥补这样大错。”
,似乎叫月玄歌,他既有着‘太子’之名,且有着积累万年威望,当初应该给倾月很大阻力吧?”云澈又问,对于月玄歌,他虽未见过,但深有印象……他当年可是借他两个王弟之手向他发出过警告,绝不是什好相与善茬。
“嗯……”瑾月很小声回应,又很轻摇摇头:“不过,并不算很大阻力,他发难之时,主人当众列出他三十多条重罪,且皆有铁证。然后,他被主人当场……亲手处决,但有维护者,也全部格杀。”
云澈:“……”
云澈素知夏倾月对月无涯直有着很深感激和愧疚,这也是她愿意继位月神帝原因之。但,月玄歌是月无涯儿子,还是长子,她竟然……
现在她,真已经狠绝至此?
她边说着,双手缠紧,脸儿泛白,泫然欲泣。
当年在月神界大典中,婚书忽然被星绝空公之于众,他当时万般震惊,但之后想来,最大可能,便是千叶影儿所为。千叶影儿也是借此,将他和夏倾月逼入绝境。
而婚书是在瑾月手上被悄然劫走,这自然,让她内心从此有巨大愧罪与自责。
云澈忽然明白夏倾月为何专门要瑾月送他折返,原来,是为让自己为她解开这个心结。显然,这件事这些年来直压在她心里。
不过,也正因为她这种性情,才会成为夏倾月贴身之人吧。
云澈沉默下去,然后忽然脸色肃:“那她这几年,没跟什男人走很近吧?咳咳,可是她明媒正娶……呃,她可是明媒正娶老婆,关心这点理所当然!”
“这个……”瑾月偷偷看眼云澈,又连忙低头:“主人身边,直都是婢女和瑶月、怜月两位姐姐,从未有男子相近。主人寝宫,这些年,也只有云公子个男子进入过。”
“嗯。”云澈满意点头:“这才像话。以后,若有此类状况,记得马上提醒她是个有夫之妇!”
“……是。”瑾月很是乖巧应声。
瑾月就这毫无抗拒答应,反而让云澈很是讶异,他看着女孩满是紧张局促样子,道:“你好像有点怕?你不会在谁面前都是这个样子吧?你可是专属月神帝月神使,在月神使中地位应该算是最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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