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清尘回神，似乎不想再这件事上继续下去，转移话题道：“凌兄弟，对你而言，这世上最难
事又是什
？”
云澈闭目，道：“大概是分清善与恶吧。”
“哦？”宙清尘面现疑惑：“凌兄弟为何会纠结于此？”
“对尘兄而言，何为善恶？”云澈反问。
宙清尘想
想，道：“善有很多种，雨露仁心，皆为善。世有无数小善，而大善却鲜少有之。”
道：“能让尘兄这样人物如此，
着实好奇那个女子到底祸水成什样子。”
“反倒希望凌兄弟永远不要见到她。遇到心悦之人是幸事，而遇到她……却是劫难。”宙清尘吐
口气，然后说句很轻话：“这个世上，也从来没有人配得上她，哪怕只是她眼温情。”
“并不定。有些女子，只是看似傲慢而已，实则嘛……”云澈双手枕在脑后，脸笑眯眯，后面说却没有说出来。
宙清尘笑着摇头，目光远远看着千叶影儿：“千影姑娘和她有颇多相似之处，所以就不自禁想要多看她段时间。也算是种……”
他自嘲笑笑：“些许可怜寄托吧。”
“不信。”云澈没有任何犹豫回答。
当年，他坠落栖凤谷，昏迷前对凤雪児惊鸿瞥……轮回禁地，神曦散去光雾刹那心堕魂离……
曾经有过，且生都会刻印心间。但她们都不在……而以后不会再有，永远也不会再有。
“曾经也不相信，但那个人……”宙清尘声音出现轻微战栗，他五官亦在不自觉收紧：“只是远远看她眼，却像是忽然坠入永远无法醒来梦魇样。”
“是？”云澈道，似乎不以为然。
“
“原来如此。”云澈道：“不过，对她直疏于调教，在外很是不懂礼数，尘兄勿怪。”
“无妨。”宙清尘道：“对不相识，却主动接近之人，当保持这样疏远和戒心。而且……就连这点上，她们也同样有点相像。”
远处，千叶影儿看着前方，灵觉默然搜寻着宙天守护者气息，宙清尘声音清晰被她收入耳中，但她没有对之有任何反应，哪怕声冷哼。
远处，祛秽直远远跟着他们。他感觉到云澈和千叶影儿对宙清尘没有任何企图，反而保持着距离和戒心，这反倒让他彻底放下心来……毕竟，是宙清尘主动要和他们同行。
宙清尘话，他同样听在耳中，自言自语道：“梵帝妖女，当真是害人不浅，希望她真已经死。”
“凌兄弟，明白这些话听来有些可笑。”宙清尘道：“但……若有天，你窥到眼她真颜，你就会明白这种‘梦魇’是什。即使……她没有丝笑颜，那双眼睛只有冷漠，甚至还有些嘲弄，依旧会将你永远禁锢在‘梦魇’之中，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这样啊……”云澈伸手触触下巴：“如此说来，对尘兄而言，世上最难事，就是释怀这个人？”
“对。”宙清尘道：“曾经试过无数种方法，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即使她某天竟成为……”
他话戛然而止。
云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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