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忽然降临灭世前兆。
“啊……啊……啊啊……”阎天枭脚下倒退,头部高仰,
而以阎魔立场,他临危叛逃,还阴险重伤阎魔最核心力量阎舞,同样是不可原谅。
“够狠。”阎天枭目光只在阎劫身上扫眼,便彻底移开:“不过也够蠢!”
“哦?”云澈斜斜眉。
“哼!”阎天枭道:“这个世上,咬主最狠,便是叛主狗!如今局面之下,这狗……你弃太早!”
就在十息之前,阎劫还是他最重视儿子。如今,却在他口中以“狗”言之。
阎魔渡冥鼎内部空间,多抹浓郁漆黑光团,如安静燃烧漆黑火焰。
阎劫黑暗气息已骤降至神君境,这是本属他自己力量。他双目昏暗,面若死灰,再没有叫喊和挣扎。
云澈手招,三阎祖顿时推,将阎劫丢下去,落在阎天枭和阎舞身前。
“这货,还是交给阎帝自己处理好。”云澈斜眸道:“可不想沾手这种狗东西。”
阎劫如死狗般瘫在那里,没有起身,也没有叫喊求饶,他知道自己会得到怎样下场,求饶……不过空折自己最后那点可怜尊严。
阎劫,云澈在以阎魔渡冥鼎强行剥夺阎劫阎魔之力,此刻,正是阎魔界出手最好时机。
但阎天枭动不动。
视线中是阎劫那痛苦扭曲面孔,耳边是他凄惨绝望叫声,阎天枭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唯有极深痛楚和悲凉……那毕竟是他钟爱万年,寄以最大期望儿子。
与此同时,他心中亦深深涌起另层震惊。
阎魔渡冥鼎确可以强行收回阎魔传承,但……要驾驭阎魔渡冥鼎,本身必须拥有阎魔血脉。
“哈哈哈哈哈哈。”云澈大笑,傲然俯视:“阎天枭,看来,你是完全没有搞明白自己处境。若要扫平抗命者,又何许条叛主狗!”
他声音落下,身上忽然暗光闪耀,黑发舞天,股风,bao在他身后卷起,直蔓苍穹。
风,bao之中,永暗骨海入口,道……十道……千道……万道……无数黑暗风,bao如条条冲天而起伏渊之龙,啸世怒吼,转瞬间弥漫永暗魔宫,乃至整个阎魔帝域上空。
永暗蔽空,天地无光。
浩大阎魔帝域,每个生灵,每片土地,每寸空间,都在瞬间,被狠狠覆于黑暗、死亡、绝望重压之下。
更悲哀是,他瘫地许久,都没人靠近他。就连将他拿下拖走人都没有。
他选择错吗?
或许没有。
至少他并非完全冲动,而是思及自己立场和未来,还做足够权衡。
只是他并不知道,云澈最恨东西,便是背叛。
和所有神源、魔源之器样,阎魔渡冥鼎落入别人手中,本该是无用废物。
但视线之中,云澈却分明在亲手以阎魔渡冥鼎,剥夺着阎劫阎魔传承!
阎劫叫声越来越虚弱,到最后已化做绝望呜咽。
黑暗浪潮渐止,随着阎魔渡冥鼎光芒尽敛,阎劫阎魔之力已被完整剥夺。
这对个阎魔而言,无疑是世上最残忍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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