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成为新
黑暗之子。”云澈手掌收起，唇角
抹嘲讽而残忍低笑：“现在，你可以回你该回地方，做你该做事……记住，你忠诚，只有次。”
端木延依旧跪趴在
但既然作出
当年选择，就没有任何理由和颜面怨恨今日之果。
云澈没有下达杀绝东神域魔令，但又怎
可能轻恕他们！
看着死死垂首，不敢去碰触任何人目光端木延，云澈抬步向前，手掌抬起，指尖上凝起抹幽邃黑芒：“这道魔光，会在你身上种下永恒黑暗印记。就算你抽干鲜血，就算是玄脉尽废，就算到死，都永远别想摆脱。”
端木延身体在发抖，所有东域界王身躯都在发抖。
云澈低眉而视，声若魔吟：“你既然选择屈膝黑暗，号称至死不渝，那，也就没理由拒绝这黑暗恩赐，对吗？”
“断齿。”云澈看着他，冷淡之极两个字。
端木延抬手，毫不犹豫轰向自己面部。
砰！砰！
两声重响，左右，端木延双颊顿时血红片，高高鼓起，断齿随着血流，还有他所有尊严从口中喷涌而出，铺在他膝前土地上。
滴……
被下屠杀令奎天圣宗其惨状更是让人不堪想象……
面对云澈言语，在场界王无人激愤，无人出声。
尊严？
尊严就是在这转瞬之间，化作最渺小灰烬，以及所有族亲和宗门殉葬。
云澈目光微转，看向刚才那个踏出青袍男子：“怎？你是准备为刚才那个蠢货求情？”
“……”端木延头颅再度垂下分，声音低沉：“谢魔主……恩赐。”
“很好。”
魔光射出，穿过端木延心口，直点心脉。
将个人身体化为黑暗之躯，云澈确可以做到，宙清尘便是他第个“作品”。但此举耗费巨大，而且当年宙清尘是在昏迷之中，若有挣扎，很难实现。
这种黑暗印记不会改变躯体，更不会改变玄力，但它刻印于命脉，会让人生命气息中永远带着缕黑暗，永远不可能摆脱。
滴……
血流之中，悄然混着几滴透明液珠。
自断所有牙齿，意喻是无耻之辈。这幕，将是烙印永生耻辱。
看着端木延，不止东域界王，北域黑暗玄者们也都是剧烈动容。但想到云澈当年遭遇，那刚刚生出丝怜悯又快速消散。
他们是无辜吗？或许是，当年，那来自皇两帝，不可抗拒威凌之下，他们为自保，为自己星界，确别无选择。
那青袍男子全身僵，惊得险些肝胆碎裂：“不，不是……”
语出口，他才勉强回魂，“噗通”声跪地，仓惶道：“在下无念雷音界界王端木延。当年之事，虽是为势所迫，但……确万分愧对魔主，罪该万死。”
“魔主恕命之恩，恩同再造。今后愿归于魔主麾下，以余生向魔主效忠赎罪，无命不从，至死不渝！”
每个人意志都有承受极限，对界王，对神主而言亦是如此。
刚才发生切，显然已将端木延骇到魂溃。哪还管什身份尊严，哪还管什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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