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神帝却是笑意未减:“人生在世,当该快意恩仇,只有无用废物,才会掖着憋着。这点,本王与魔主像很。”
“只不过,报仇与泄恨方式从来都不单单只有种。”南溟神帝看着云澈道:“何等补偿能平息魔主恨怨,只需魔主言,本王绝不皱眉。”
“哈哈哈哈!”云澈声大笑,似讽似叹:“传闻中南溟神帝何等
“是。”阎三应声领命,在云澈之侧坐下,依然不看任何人眼。干枯手掌隐于灰袍之下,微张五指早已蓄势待发。
旦有任何变故,三阎祖任何人都会第时间出手。而阎三居于云澈之侧,更可保万无失。
股阴冷之气在无声蔓延,这里明明是南溟王殿,是南神域最高圣地,却在无形间,被黑暗之息渗透。
而这亦清楚告诉所有人,云澈身后那三个老者可怕绝非虚假……甚至很可能比他们感知,比他们想象还要可怕。
南溟神帝入于王座,双臂张开,气势卓然道:“南溟新立太子,不过自家小事,却得诸位亲临见证,何其之幸。尤其魔主到来,本王更是高兴很。”
当年,那个实力在他们眼中连卑微都算不上,可以被他们轻易掌控命运,被他们逼入北神域人,如今不但昂然立于他们视线,还带给着他们沉重无比压抑与威慑。
三阎祖黑暗威压下,在主场之地气势极盛两溟王与众溟神无不心惊色变。
身为十级神主北狱溟王与东狱溟王,他们本该引领众溟神在魔主面前展露南溟神威,以示威慑,却在三阎祖气场之下魂惊心悸,几近窒息,就连表情上平静凌然,都几乎无法维持。
“魔主,快请上座。”南溟神帝笑呵呵道,姿态、语调都很是亲热。
云澈毫不客气入座尊席,而这是个双席位,另外个,显然是为魔后而设。
云澈眼眸半眯:“高兴?为何?”
南溟神帝道:“魔主今日愿意赏面而至,至少说明,魔主并不准备和南溟,和南神域成为敌人,这在任何方面,都算得上是幸事。”
“呵呵,”云澈笑起来,慢悠悠道:“南溟神帝就不怕高兴太早吗?本魔主向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东神域下场,想必你们都看到。而你南溟当年对本魔主做过什……”
他声音放缓,阴沉淡淡:“不会这快就忘干净吧?”
云澈亲身而至,且只带三人,似乎是种示诚表现。但却上来,便和南溟神帝针锋相对。语之下,让众人脸色微变。
“可惜魔后未至,不免遗憾。”南溟神帝道,他扫眼云澈身后三阎祖,挥手:“速为三位老前辈准备席位。”
“不必。”南溟神帝话音刚落,阎三已是阴恻恻出声:“主人之侧,等岂有落座资格。”
他说话时头也不抬,说出明明是谦卑之言,但却仅对于云澈,落入其他人耳中,无不是股阴寒之意从身躯直渗魂底。
实力强逾神帝,在云澈面前却宛若忠犬。这般震撼,无以形容。
云澈冷淡笑笑,道:“南溟神帝特意安排上席,就这空着,确有些可惜。阎三,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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