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哥哥……”
“你哥哥就在你身边,你放心睡吧。如果不养好力气,谁来照顾你哥哥哟。”
凝雪轻“嗯”声,终于闭上沉重眼皮,再次陷入沉睡。她真太累。
老人脸怜爱看她会,自言自语道:“要是有这个个孙女该多好啊,虽然脸被破坏,还是奇怪白头发,但心却是那善良,连这把老骨头都……哎,也罢,既然已经破例次,就再帮她回吧,反正这把老骨头留着也用不到。”
他伸出二指,点在凝雪眉心,股温暖气流从他指尖源源不断开始注入。睡梦中凝雪苍白脸上开始逐渐出现红润,老人嘴角咧开抹笑意,将手收回,然后有些怪异看着自己双手:“毕竟只是个小姑娘,也没消耗多少元气……呼,这样话,她醒来之后应该就能恢复如初,哎,真是难为她。”
老人迅速走上前去,放下背上箩筐。先是试探下叶无辰气息,然后干枯老手捏在他手腕上,半晌后,他脸上露出诧色,继而叹息声,摇摇头。然后把目光放在这个看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少女身上。他手指点在她小手腕后,脸上顿时出现惊容:“这小年纪,竟然有这强耐力,再差点点就耗尽自己所有元气和潜力……到那时候也就回天乏术。不过即使现在,也已经元气大伤,要恢复过来不知要何年何月,唉!”
“为你这个让人吃惊小姑娘,就破例回吧。”
老人手抓起叶无辰,手抓起叶凝雪,苍老干枯身体居然轻而易举将他们提在手中,随后身体竟腾空而起,飞出森林。
哥哥……哥哥……
昏迷之中,她不断喊着他名字。因为失去他对她来说会是多大种恐惧。
只是……
他目光再次落到凝雪脸上,脸探究之色,口中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活这多年,还是第次见到这样伤疤……这到底是由什造成。”
傍晚时候,凝雪终于再次睁开眼睛。身体虽然依然残留着酸软与疼痛,但力气已经恢复好多,她下意识喊声“哥哥”,匆忙起身,然后眼就看到躺在自己身边叶无辰,他脸色依然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几不存在。她呆在那里,就这直直看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在眼眶中快速凝聚,她轻吸下小鼻子想忍住眼泪,但泪珠终于还是落下来。
陈旧门帘被掀开,老人端着个小碗走
当她最无助,不知道为什活着时候,是他牵起她手,并成为她哥哥。当所有人排斥她,讨厌她时候,他摸着她脸,说会保护她,不让她挨饿,不会让她在受到欺负,然后不惜触犯众怒,教训那些欺负她人……
从此,她世界不再是灰暗片,而是多个他。也因为他存在,世界才会那让人留恋。
如果失去哥哥……
她幽幽睁开眼睛,低声呢喃着:“哥哥,哥哥……哥哥在哪里?”
全身酸软无力,连动下眼皮都是那困难。个温和苍老声音回答她:“孩子,你醒?再多睡会吧,你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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