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知道不管谁劝你,你都会去……不会劝爹爹,也不会偷偷跟着爹爹……但爹爹,你要记住句话……如果你不小心出事,愿意和爹爹……同天而死!”
她是个魔,但她有着比普通少女更单纯更执着情。其实,她比任何人更清楚,叶无辰此去几乎没有生还可能。他不是去游玩,而是去和整个神之大陆为敌,从他们手中,夺走他们最重要“祭品”。那是连整个魔之大陆都几乎不可能做到事。
“傻小沫。”叶无辰拍怕她脸,仰起头看向遥远未知天空。选择忘记和抛弃凝雪与瞳心,他可以逍遥天下,无拘无束,所有他身边人也会和和满满……他做不到,即使万千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做不到。但他就此前往神之大陆,便几乎没有活着回来可能,那时,他不但救不凝雪与瞳心,还会连累所有身边人为他痛苦失落终生。这在外人看来再简单不过选择,他毅然选择后者……只为他渺茫希望和自己完整心。
“爹爹,如果有天,也被坏人抓走,爹爹也会这着急吗?”小沫用很小声音问道。
叶无辰从怅然中回神,笑着说道:“当然会,因为你是女儿。”
.返回家中,天已大明。踏进熟悉家门,他却再也感觉不到归家温暖,所有心念,都已经牢牢系在身在遥远空间凝雪与瞳心身上。
“爹爹,哥哥他……他……”又次失去亲人小沫痛哭路,泣不成声。叶无辰抚摸着她头发,轻声道:“小沫不哭……没有哥哥,你还有爹爹,还有你亲生父母在呢。”
“那……”小沫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看着他眼睛:“爹爹会永远都不离开吗?”
叶无辰沉默,在她晃动水眸中,他俯下头来,带着微笑轻轻说道:“等回来之后,永远都不离开小沫。”
“回来之后……”小沫轻念着这几个字,心痛忘记哭泣,低喃道:“爹爹,你什时候走……”
“嗯。”这样回答,让她傻傻笑起来。
这天,叶家过分安静。也是这天,叶无辰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而离开叶家。也是在这天,分布于天下各地太多人收到叶无辰信。他无颜去面对她们,更不愿看到她们眼泪……他无论怎选择,都会是那自私。
花水柔:柔柔,好妻子,走,这次,也许要走好久好久,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回来,可能会是下个月,也可能……
她知道,她爹爹定会不顾切去神之大陆,她不会阻拦,因为她知道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什力量能阻拦他这个决定。
“今天。”两个字,这就是叶无辰回答。但这个答案,小沫却点都没有觉得惊讶。
“那,爹爹,可以陪你去吗?”她哀求着问道。
叶无辰看着她,微笑着摇头:“你有更重要事要做……那就是等回来,希望回来后第眼,就可以看到小沫。”
“嗯。”即使她是多渴望,她也没有争辩。和他朝夕相处这久,她已经足够解他。知道他决定什,就是什,无可抗拒。她更知道,自己即使跟随他去,也只会成为他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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