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缙坐在轮椅上,抬手掩掩唇,点点头。
靠在楼梯扶手上男人脖子都红急眼道:“你骂谁呢……”
殷缙掩上门后,听着防盗门外外头动静闹腾阵,没过多久就安静下来。
那闹腾动静听上去,下手不轻。
防盗门前探出个脑袋,是吴楚,他镇定地抓袋门口垃圾,小声道:“去丢个垃圾。”
两人就堂而皇之地在防盗门口前低声说着,那黑发湿漉漉男生脖子上搭条毛巾,模样看上去像是安抚样对着轮椅上男人低声说着些什。
杜航冷笑起来,阴阳怪气开口道:“怎?又要说为难你人?”
“轮椅上那个,告诉你,你之前那个也用过这招,对老子没有。”
别看吴楚小情人模样看上去冷冷清清,不声不响,但那枕头风吹得贼他妈起劲。哄得吴楚这个傻逼冷着脸跟他起好几次冲突。
上次那个小情人是这样,这个估计也是,现在不就是在他面前嘀嘀咕咕告状吗?
吴楚懵。
这声音听上去怎那耳熟,怎那像杜航那个狗比声音?
但是现在杜航那个狗比不应该在纸醉金迷地方彻夜花天酒地、欲生欲死吗?
跑他这破烂地来撒泼什?
吴楚猛然拉开防盗门,他站在殷缙面前,皱着眉望着浑身酒气明显带着醉意杜航开口道:“你说什?”
吴楚特好骗?
还好,就是看上去般好骗。
昏暗声控灯下,防盗门前男人微微挑眉,他靠在轮椅上,带着点兴味地望着面前带着醉意年轻男人继续满是恶意讥讽道:“怎?不敢说话?”
杜航眼神上下打量着男人轮椅,挑剔讥讽道:“他养得起你吗?”
殷缙想想,好像确实养不起。
殷
说不定待会关门后,坐轮椅这个,比上次那个吹枕头风吹得还要厉害。
也只有吴楚这个傻逼会相信。
吴楚抓抓头发,对着身后坐在轮椅上男人小声道:“你先回去吧,怕这傻逼发起酒疯来乱砸东西。”
杜航酒量不好,身边没几个知道,就是因为这傻逼醉看起来像没醉样,看上去有模有样思路正常,实际上人老早就傻。
傻就出来跟疯狗样到处发酒疯。
那满身酒气男人见到吴楚,靠在栏杆身子顿时直起来,他怒火中烧道:“破手机不用就他妈地给老子砸。”
“那多条信息你他妈是瞎?看不见?”
楼道里声控灯被吼得闪闪,殷缙微微皱眉,吴楚下颚微微收紧,活动几下颈脖后,他低声对着身后男人道:“你先回去吧。”
殷缙坐在轮椅上,看着来势汹汹嚣张跋扈男人道:“你朋友?”
吴楚露出个嫌弃到难以形容表情,像是吃到苍蝇般小声道:“只是认识而已。”
连内裤都要缝缝补补小男生,吃水果也从来只吃最便宜酸橘子小男生确实是养不起他。
“找?”
道嗓音从厨房那头带着点模糊传过来,殷缙偏头,望着从浴室出来穿着黑色背心男生,脖子上挂条毛巾,擦着头发带着点疑惑走过来。
殷缙伸手,将老旧防盗门拉开,吴楚边疑惑,边踩着拖鞋走到门前。
走到门前,就听到带着讥讽傲慢嗓音:“他养得起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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