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能是失望累计够,便心灰意冷地想要离开。
想到这里,吴楚就愈加懊悔道:“他身边那个人好像比有钱。”
“也不知道比不比好看。”
毕竟沈秋泽好像还是蛮喜欢他那张脸。
殷缙嘴角抽抽,想说点什但是又强忍下来。
“打电话给他,他没接,发短信给他,他也没回。”
说到最后,吴楚忧郁抬头道:“他好像找到个比更加有钱。”
杜航没有必要拿着那些照片造假,更没有必要拉着沈秋泽给他演那大出戏,所以照片确确实实是真没错。
殷缙听到后,目光带着点微妙地望着在穿着大裤衩踩着拖鞋,昨天刚缝缝补补完自己内裤吴楚。
吴楚吸口烟,带着点迷茫道:“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喜欢。”
都抽着烟吞云吐雾。
但面前男生只是在他面前抽过两次烟。
次是之前他们没说话时,吴楚忘记带钥匙,下班回来后坐在楼梯上垂着头抽烟,直到他点外卖,外卖员送外卖上门敲门后,他出来开门,吴楚才抬头,抿着唇走进去。
第二次是现在。
外头劈里啪啦下着雨,漆黑片,微凉风从窗口缝隙中飘进来,沙发桌子前放几罐啤酒。
吴楚叹口气,似乎是想到什,他犹豫下,抬头对着轮椅上男人更加忧郁道:“你觉得去烫个头可以吗?”
“他现在好像喜欢那种乖点人。”
殷缙:“……”
你这样,把头砍下来都跟乖沾不上边。
*
殷缙双手交叉在腹前,带着点漫不经心笑笑道:“他以前很喜欢你?”
吴楚点点头,忧心忡忡道:“以前做很多混帐事,他都从来不生气,也都会原谅。”
沈秋泽喜欢他喜欢两年。
但是他贯嘴硬得很,明明喜欢上人家,还要憋在心里,表面上装作不在意样子,只用余光悄悄望着喜欢人,还因为嘴硬不承认,在外头给沈秋泽不少难堪。
但是沈秋泽从来都没有计较过,只默默承受下来。
吴楚坐在沙发上,垂着烟,指骨夹着根烟。在长久沉默中,吴楚望着桌子上殷缙那枚泛着冷光金属打火机,突然开口道:“好像找到他。”
殷缙微微挑眉,想到男生刚回来时情绪不高,他开口轻轻道:“然后呢?”
吴楚坐在沙发上,边抽着烟边对着桌子上那堆毛豆壳忧郁道:“他好像变。”
毛豆壳不说话,殷缙也没有说话。
吴楚郁郁寡欢道:“他好像没有以前那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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