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眼沈秋泽动作有些迟缓地抬起来左手,然后又听到男生继续道:“右手抬起来。”
安安静静照着做沈秋泽最后看到男生满意地在他额头上亲下,像是奖励听话小孩子样。
沈秋泽受过很多吻,那些来来往往人吻他时候没有个人像面前人样。
干净得不带丝毫地情绪。
他听到面前吴楚跟他语气不善道:“别给丧着个脸。”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先前颤着嗓音沈秋泽到底处于种什样精神状态,他只仿佛听到看沈秋泽在他面前说,救救他,把他拉回去,他不想死。
那种摇摇欲坠分崩离析状态使得那微弱求救越来大声起来,仿佛像是个即将沉溺于深海人微弱求救。
救救他。
拉他把。
沙发上沈秋泽没有说话,吴楚把棉签就在垃圾捅平静低声道:“不知道你经历什。”
微微偏头,听到吴楚边给他涂着药边淡淡道:“除这个还有没有骗?”
沈秋泽睫毛颤动下,他像是为在摇摇欲坠真相中死死拽着那根救命稻草般,艰涩唇动动低低平静道:“没有。”
不会再有。
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像今天样让吴楚知道。
破口子嘴角火辣辣刺痛,惨白着脸沈秋泽很安静,他垂着眸子带着点恍惚看着替着他处理伤口吴楚。
沈秋泽抬起头,边听着吴楚嘀咕着你便宜占大,边喉咙动动。
吴楚看着面前沈秋泽似乎想要伸手抱抱他,他摁着他肩膀挑眉道:“蹭什蹭,们已经分手。”
沈秋泽有些愣。
吴楚像是带着某种恶趣味逗着面前人样慢悠悠道:“你自己提,别又可怜巴巴地在面前闹。”
*
“为什在酒店睡觉时候,总是会做噩梦,浑身发着抖。”
“但是沈秋泽,就只原谅你那次,你给记着。”
隐瞒身份骗他两年,这是他对沈秋泽最大纵容,也是对那个看上去状态即将分崩离析沈秋泽最大纵容。
沙发上人抿着惨白唇,看上去有点迟缓地点点头,像是蜷缩在角落动不敢动某种动物。
周围很安静,将药涂好吴楚对着沙发上沈秋泽说:“左手抬起来。”
眼睛不像沈余,吴楚外眼角微微像上扬,显得肆意张扬,瞳孔里也是黑白分明。
唇角有些像沈余,但是沈余贯弯着嘴角,看起来温和儒雅,但是吴楚贯都是抿着唇,看起来又冷又硬。
记忆中笑吟吟那个人渐渐被注视着他替他处理伤口人取代,心脏抽抽撕扯得发疼,但是他却动不动,没有像从前样尖锐抗拒着。
吴楚将棉签轻轻摁在坐在沙发上沈秋泽嘴角上,他低声道:“不管你声不吭消失理由是什。”
“但是沈秋泽你给记着,就原谅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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