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他撩拨那两下,说不定小吴楚还真不会那兴致勃勃地站起来。
病床上满是罪恶感吴楚默默将头埋进被子后,声不吭,像是咬死不再探出头,他悲伤想着,到现在殷缙还那信任他,根本就没有往龌龊那方面想。
只有他禽兽得刚才满脑子都是龌龊想法。
完全不知道在男人脑海里,他早已经被扒皮吃骨里里外外都吃个透,连渣渣都不剩。
殷缙见哄不出人,叹叹口气,面上却不见沮丧,他拉开椅子坐下来,带着点懒散道:“真不说话?”
白吃白住甚至还想着白嫖。
真他妈是不要脸——
半个小时后,殷缙对着床上裹着被子神情麻木,死活不肯说句话吴楚陷入深思。
好像玩脱。
估计别想着今晚吴楚能再跟他说句话。
膛起伏几下,指尖有些颤。
他想着殷缙跟他说过每句话,想着殷缙风尘仆仆披着满身风雪赶过来跟他说声恭喜第名,想着那个向克制冷静男人哑着嗓子跟他说他在急救室外时会崩溃……
吴楚将毛巾丢在大腿上,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双眸没有焦距地顶着天花板,胸膛还有轻微起伏,他喉咙动动,心脏剧烈跳动着,像是随时随地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半响后,吴楚闭上眼,将毛巾重新丢在脸庞上喃喃道:“完……”
这玩意不能想,越想越像是崩塌雪山,连绵不断地接二连三地坍塌下来,野蛮地将理智统统给包裹中,让脑海中机械地重复从前相处每帧。
他伸手拿起病床头前苹果和水果刀道:“削个苹果,给它道歉行吗?”
闷头在被子里吴楚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殷缙口中“它”是说谁,直到想起之前他买套廉价西装,迫不得已回家后给殷缙那玩意道歉。
吴楚:“……”
他不吭声,忍下,没过多久还真听到水果刀摩擦在果肉上声音,还听到男人削到半,然后若无其事地将削得只剩苹果核苹果丢尽垃圾捅声音。
吴楚掀开被子冷着张脸对
殷缙有些遗憾地叹叹口气,他慢悠悠想着,早知道是这样,刚才他就不应该踏出浴室门。
说不定还能哄着骗着帮吴楚解决,他慢慢引导着青涩笨拙男生,男生会浑身通红,眸子雾蒙蒙地失神望着他,喉咙里只能压抑出细碎喘气,最后放松过后舒服得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在昏昏欲睡中被他抱着出浴室。
反正吴楚都要炸,炸毛久点和炸毛短点其实都没差。
殷缙淡定地薅把吴楚秃瓢,盯着他还红着耳廓若无其事低声哄道:“这很正常。”
“小年轻,火气大,很容易冲动。”
浴室门被人敲响,胸膛轻微起伏吴楚猛然睁眼,他拽下毛巾,警惕道:“完事,你他妈别再进来。”
说得是铿锵有力,实际上不过是怕小吴楚再站起来次,吴楚悲愤想着,要真再来次,他闭着眼就邦邦给自己下半身两拳。
禽兽到这种地步。
他不过是仗着在殷缙还坐轮椅落魄住在出租屋时顺手照顾段时间,就在如今让殷缙他替他跑上跑下,忙得连睡觉时间都缩短不少。
还在殷缙帮他洗澡时候发生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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