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有些诧异,他跟殷缙块长大,也知道殷家老爷子是个什性格人,要是轻易被说服,殷缙也不会在前段时间吃那些苦头。
他狐疑道:“你怎跟老爷子说?”
殷缙将手搭在脖子上,动动脖子随意道:“跟他说,出家和结扎选个。”
“他想两天,就想明白。”
他早些年行事也乖张肆无忌惮,只不过年岁长后就将性子压下来,变得冷淡沉稳起来,但殷家上下人都知道殷缙是真能干得出那档事。
殷缙瞥他眼淡定道:“你以为他身边想捞着名分人就个?”
老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是。”
他好奇道:“那几个还不死心?”
殷缙仰头靠在椅子上,淡淡道:“他们死不死心都没用。”
沈秋泽那玩意就算是站在医院下冻死,他都不会跟吴楚提个字。
老友忍不住,他骂骂咧咧道:“谁管你是兔子还是熊,就问你,给你削个苹果这叫不对劲?”
“这就叫不对劲?”
老友嗓音越飙越高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殷缙反问道:“正常?”
他懒散靠在椅子上,慢悠悠道:“你信不信这要是在从前,叫他给弄削苹果,他能把脑袋削?”
“你是说最近他有点不太对劲?”
S市某家拳击训练馆休息长椅上,殷缙老友诧异地抬头道:“有什不对劲?”
老友心里琢磨着莫非不是那叫吴楚男生识破殷缙真面目,被殷缙察觉想要跑路苗头?又或者是在殷缙面前若无其事,但是实际上在私底下对还着旧情人念念不忘,甚至黯然伤神?
而休息长椅另头,殷缙仰头灌口水,双手撑在膝盖上,盯着前方,面上带点沉思道:“叫他给削苹果。”
“他给削。”
老友目瞪口呆,他神色有些复杂愣愣道:“不是,你来真?”
“这他妈你都没开始跟他谈恋爱,就昏头昏成这样?”
在他看来,殷缙大可不必跟殷家老爷子将话说得那死,先将人好好藏着,瞒着殷家老爷子跟着那吴楚在起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让那
想要在吴楚面前玩苦肉计?
殷缙垂眸,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曾经因为车祸而受过伤小腿,眸子中情绪意味不明。
他小腿里还有着两颗铁钉呢。
身旁老友带着点迟疑道:“老爷子那边死心吗?”
殷缙淡定道:“死心。”
更加不用提给他削那些花里胡哨小兔子小熊。
老友噎下,嫌弃道:“是你自己他妈没用,追个人追那久都没追到手。”
他也拧开瓶矿泉水,灌口后望着殷缙啧啧道:“丢不丢人啊,给你削个苹果你他妈就能乐成这样。”
殷缙眼皮子都没抬道:“滚。”
老友乐道:“不是说,你跟在人屁股后面那久,怎连个名分都没捞着?”
正等着殷缙爆什惊天消息老友:“……”
他沉默下,忍下道:“然后呢?”
殷缙抬手将湿漉漉黑发向后脑勺捞去,露出深刻五官,他沉稳道:“叫他给削小兔子苹果瓣,他也给削。”
殷缙老友:“……”
下秒,他听着殷缙还朝着他补充道:“还有那种小熊那个苹果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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