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卧室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浅浅呼吸声时,外头雪又纷纷扬扬落下来——
吴楚醒来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卧室门关着,像是怕外面动静打扰到他
他太天真,以为浴室里没有他们从超市里买东西,就干不成那档事,但他不知道平时洗澡东西也都能派上用场。
甚至到最后,哭得浑身发抖他只能听着殷缙边气息不变边对他哑声道:“怎记得有人跟说,回去试别哭?”
“……”
“还说哭也不会停下来?”
“……”
吴楚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又骗!”
殷缙低头吻吻吴楚已经密密麻麻印下吻痕颈窝,嗓音带着点魇足道:“没骗你。”
吴楚察觉到温热气息喷洒在颈窝时,下意识浑身泛个哆嗦,他咬牙道:“你他妈自己说已经不搞!”
殷缙笑得胸膛都带着点震动,他低头哄道:“不搞不搞,乖,喝口水,抱你去洗澡。”
叫大半夜,边哭边骂,吴楚喉咙早已冒烟,勉强起身就这男人手喝着水,边喝边警惕地盯着男人。
后半夜,外头雪停,卧室里头呜咽也跟着停阵子。
上半身满是抓痕男人起身去客厅倒杯温水,蹲在床头眼里带着笑意哄着躺在床上嗓音都哑吴楚。
他身上那股子克制禁欲皮早就被撕得干二净,透着股野兽般悍意,身上抓痕更像是某种亲昵象征。
吴楚跟头受到欺骗狼崽子样,只双手抓着床单将脑袋扎进枕头里,咬着银链子抽抽地不说话。
他浑身上下满是痕迹,看起来被折腾得惨极。
直等到将近天亮,神情魇足殷缙才抱着人往卧室床上去,还给床换床被单才把怀里人放在床上。
床上人已经根手指都不想动,基本上到昏昏欲睡状态,眼眶下还有着细微红,唇瓣上也有着细碎伤口,碰到床就沉沉睡去。
殷缙拿吹风筒,将人枕在自己膝盖上,轻柔地给着睡过去人吹着头发。
他望着就连睡过去都还带着点委屈吴楚,眼里带着笑意,耐心地将手下黑发吹得暖呼呼后,给自己随意地吹会,便把吹风筒放好。
回到床上后,男人轻轻吻吻沉睡过去吴楚眉心,才抓着他手闭上眼。
杯水很快就见底,殷缙低头亲昵地舔舔吴楚下颚处流下水,像是大型野兽刻也不想停下给伴侣打上标记动作。
占有欲强到令人头皮发麻。
没过多久,殷缙就抱起怀里人,朝着浴室方向走去,他臂弯上挂着怀里人小腿,晃晃地满是密密麻麻痕迹。
浴室里头已经放好热水,热气腾腾,吴楚瘸拐地站起来,想要自己洗。
结果他不仅没能自己洗,在浴室里还被哄着被哭次。
殷缙半跪在床头,好声好气地哄着道:“起来喝口水?”
“不喝水力气骂人,乖,起来喝口水。”
吴楚只嗓音沙哑愤怒地爆出个“滚”字。
殷缙很淡定,他在前半夜吴楚比这骂得更凶,更狠时候都能边哄着人边干,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
他将水杯放在床头,伸手小心地捞过床上人,哄着道:“滚,你喝完水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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