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式厨房里,吴楚靠在流理台上,捧着杯热水,他望着将团面团揉得半死不活殷缙,叹叹口气。
男人穿着居家毛衣,黑色毛衣原本衬得人挺拔,气质冷峻,若是再带副银框眼镜,气质就更加能拔高截。
只可惜如今男人黑色毛衣上好几处都沾上白色糯米粉,就连挽起袖口处都不能幸免。
但平日中最注重这方面男人在这时候却完全顾不上,他举着手,沉默地盯着死死黏在手上面团道:“这个面。”
“为什会洗不掉?”
成败在此举。
他吴楚后半生□□也在此举。
没过多久,他就听到男人跟鱼儿咬钩样悠悠道:“那到时候就开瓶给你闻闻味。”
吴楚表面沉稳地点点头,实际上他连那天要对身下人说什荤话都想得清二楚。
他要将人怼墙上!
殷缙撸把他脑袋哄道:“都不动,还有什不对劲?”
吴楚纠结会,才慢慢放下心来,觉得这次百分百就是万无失,肯定能够按照原计划进行。
在原计划中,他千挑万选个黄道吉日,将这个重要日子定在元宵节上。
尽管这次有点失误,但是没关系,他练车练那多年,有是耐心。
吴楚磨磨压,装作不在意对殷缙道:“记得你好像喝不酒吧?”
话,而骗你呢?”
吴楚则是望着他道:“如果来问你那些事情,那你会骗吗?”
那双盯着他眸子格外赤诚,充满坦然信任,像是束从窗户缝隙中照射下来光束,无端就灼得人心口发起烫来。
殷缙笑笑,他低头,将额头抵在怀里人额头上,声音很哑道:“不会。”
骗不,也不想骗。
吴楚慢吞吞地喝口热水,淡定道:“因为他是糯米粉。”
殷缙不吭声,他将那团半死不活,像团烂泥浆面团用保鲜膜包起来丢进垃圾捅,重新去拿袋糯米粉。
吴楚叹口气,望着垃圾捅里好几袋用保鲜膜包着面团,对着殷缙舀面粉背影道:“超市有速冻汤圆卖。”
“……
怼浴缸上!
还要怼玻璃上!
越想越激动吴楚舔舔唇,时间神清气爽,瞬间腰也不痛,后面也不疼,恨不得能够直接拉时间快进到元宵节——
元宵节那场雪从凌晨开始就没停过,落厚厚层在路面上,放眼望过去全是白茫茫片。
“错,水放多。”
殷缙微微挑眉,他唇边勾点笑道:“喝得。”
但吴楚压根就没把男人这句话放在眼里,只当是男人喝点就脸红上头那种,他兴致勃勃道:“过两天元宵节,们在家过吗?”
殷缙只道:“你现在还不能喝酒。”
吴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喝酒,但是这次喝酒人不是他。
他镇定道:“就闻闻味。”
沙发上男人闭着眼,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温柔下来,好说话得不得。
吴楚露出两颗虎牙,他悄声道:“所以下次在上面好不好?”
声音柔情蜜意,差点让殷缙下意识就点点头。
他抬起头,对着吴楚若无其事道:“不是说听你来吗?”
吴楚舔舔虎牙,神情狐疑道:“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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