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捣鼓到没电吴楚抬头,面色上带着点茫然:“什?”
殷缙喉咙动动,索性直接将自己钱包里些重要卡粗,bao地抽出来,然后将装满钱钱包丢在身后坐上,哑着嗓子冷冷道:“那个人包你多少?”
“出双倍。”
吴楚:“……”
漂亮。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来路不明,明明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甚至他连面前人名字都不知道,就荒谬地生出点期待心情。
可是接下来所有暗暗涌动情绪在望见男人脖子上吻痕时僵硬停滞住。
然后殷缙就听见男人说认错人。
或者说不仅仅是男人说那句认错人,还有身边些不知道人说那几句话。
——“就这种才他妈带劲。”
十八岁殷缙粗鲁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上,冷淡道:“比不上你。”
真他妈浪。
脖子上还顶着别人吻痕就出来找冤大头。
最他妈操蛋是,他如今就是这个冤大头。
还是自己上赶着当冤大头。
去。”
吴楚:“……”
他微笑着告诉自己说狗屁梦境不要当真,深吸几口气后关上副驾驶车门,闷头拉开后面车门。
坐在驾驶位殷缙依旧是冷着脸,跟谁他妈欠他几百万样,摸出根烟,手搭在车窗上语气讥讽开口道:“你就那浪?”
“是不是只要是个开车,你就能上人家车里?”
他微笑望着砸在自己膝盖上钱包。
重回到爱人十八岁,
——“有什好带劲,看起来硬邦邦,还没有前两天历闻身边那个小白兔看起来软……”
——“你懂个屁,这种人在床上哭起来,啧,真他妈是绝……”
盘山公路夜风凉得厉害,吹得人头发丝沁凉,却吹不散车内十八岁殷缙心里燥热。
他目光寸寸地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吴楚颈脖和截清晰锁骨,甚至是下颚到耳垂位置。
半晌后,殷缙忽然冷淡开口道:“要多少?”
殷缙脸色越来越沉,他盯着后视镜中男人在昏暗灯光下脸庞,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当男人长腿跨下历闻机车摘下头盔时,为什自己会心头悸动得厉害。
明明男人连头盔都没有摘下,只露出双跟野生动物样眸子,他眼睛就已经牢牢地定在男人身上。
殷缙只知道,在男人逆着车灯摘下头盔那刹那,露出桀骜眉眼时,他就已经下意识微微站直身体,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男人看。
当历闻问他认不认识这个男人时,殷缙只盯着男人脖子上那片像是被吮吸出来吻痕,脸色冷得厉害。
他当然是知道圈子里这种套路,甚至当他没有望见男人脖子上吻痕时,他头回生出点类似于期待这种套路荒谬心情,就好像是青春期毛头小子样。
男生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但是实际上这语气深处藏着连男生自己都不知道不甘心。
倘若他刚才没有开口,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会像以前那些人样,上那些人车?
然后像刚才样,直接自然而然地坐上副驾驶,然后在情意正浓时候发生点成年人该干事情?
吴楚神色越来越古怪,他望着自己十八岁爱人,面色复杂道:“你对这些事很熟?”
“经常干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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