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故意……就是想——”
醉酒人思维跳脱厉害,她话说到半突然就被吸引注意力,嘴里话也硬生生拐个弯。
“——林倾你这里,有颗痣诶。”
乔遇愣愣地盯着那颗痣看——它在林倾左边锁骨上方点,平日里林倾总是把校服外套拉链拉很高,穿整整齐齐,根本不会露出这里肌肤。现在也是因为她衣服在刚才意外中被弄乱,这才让乔遇发现这个秘密。
她白皙脖颈如同上好细瓷,那颗小小痣随着她略显急促呼吸而微微动着,在乔遇眼里格外惹人心痒。
“走啦,送你回家。”
乔遇比起从烨来状况稍好些,虽然还是迷迷糊糊但还勉强保有意识。她嗯声就自己站起身来,走两步就觉得脚下发软,被林倾及时扶住。
“别逞强。”
她轻声说着,乔遇却把这句话理解成对她斥责——她喝醉酒之后似乎症状是很容易觉得委屈,可怜巴巴地低下头,不作声地借着林倾力气往前走。
……可是林倾比她矮小半个头,要扶她是不是会很吃力啊?累到林倾怎办?
乔遇在从烨本子上认真又笨拙地画下那朵花时候,弥衣就在旁边冷眼看着。
而那时林倾眼中掩不住光彩,她也全都看在眼里。
嘛,那时候还没有自觉人现在好像已经意识到,真是可喜可贺……?
弥衣面上笑渐渐敛去,眸中闪过丝黯然。
可以话,她会全力帮助林倾。
那她当时下赌注是什?”
他就想听听这次输让他错过什东西,直没什表情弥衣却在听到他这个问题后笑起来,看起来非常开心眯起眼。
“她说她赌朵花。”
“……花?”
陆遥困惑地挠挠头,感叹道:“女孩子果然都很喜欢花哦。”
“在……这里。”
乔遇混沌脑子里胡思乱想,心觉得都是自己给林倾添麻烦,想减轻下林倾压力,结果刚撑起点儿身子就脚底拌蒜,跌跌撞撞带着林倾撞在墙上。
好在她还记得要护住林倾,本就搭在林倾肩膀上那只手反应奇快,在林倾撞上墙之前护住她后脑,另只手只来得及曲起肘不让自己撞到林倾身上,手肘被墙面撞得生疼。
然而这来,现下局面就变成她把林倾按在墙上,面前不到十厘米地方就是林倾受惊小鹿般眼睛。
啊啊,她好像又做错事。
乔遇心里又着急又歉疚,忙用还不太清晰口齿解释。
脑中有个模糊身影出现又很快消失,弥衣只停滞个呼吸时间就继续向前走去,眼里释然又洒脱。
毕竟她也很清楚,喜欢上同性是件多无助又孤独事。
*
“嗯,好,现在下去。”
林倾挂断已经到楼下司机打来电话,拍拍靠在她肩头昏昏欲睡乔遇。
弥衣笑而不语,回想起那天林倾缓缓说出赌注时,眼中压抑着情感暧昧不明。
她这话让其他什人听到都不会发现其中端倪,但偏偏弥衣不在此列。
那朵花,见过它人大概只有四个。
‘那要是画呢?’
多突兀又不合时宜。亏林倾能在乔遇和从烨之间战火触即发时候问出这种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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